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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漪看着她却是面露迟疑,几度欲言又止。
魏思音还以为绿漪是想劝她留在宫中,便道,“你放心,我有分寸。”
绿漪却红着脸道,“公主,您的衣带没系好。”
魏思音猛地低下头。
只见她方才匆忙系上的衣带不知什么时候散开了,露出了里边略显凌乱的中衣。
魏思音赶紧把衣带重新系好,然后厚着脸皮抱怨道:
“这衣带质量真不好,怎么自己就散了!”
绿漪尬笑着把话应付过去,然后逃也似的退了出去。
魏思音心里这叫一个恨。
凌寒真不是东西,拜他所赐,如今她在绿漪心中一定成了白日宣淫不讲廉耻的好色形象!
……
凌寒出宫后,坐上等在宫门外的马车。
车厢里已经坐了一个人。
确切地说,是绑了一个人。
浅露惊恐地睁大眼睛,在看到他后不停地挣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却听他冷声道,“若是不想体会明镜司刑堂师傅的手艺,就给本督老实点。”
闻言,浅露狠狠地打了个冷战。
她虽然只是个婢女,但也是福公手下采买来的人,对明镜司那些惨无人道的酷刑有多可怕。
凌寒见她被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不屑地冷笑道,“既然这么没骨气,为何还敢帮着林氏和那个老妖婆算计本督?”
浅露眼里满是惧色和悔恨。
她当初之所以对林绾柔马首是瞻,是因为林绾柔给她洗脑,说凌寒再狂妄也要顾及福公的面子,她们都是福公的人,凌寒绝不敢把她们怎么样。
林绾柔还许诺了她,等事成之后就给她一百两银子,把她送出帝都去避一避风头,等自己坐稳了凌府女主人的位置,再把她接回来。
凌寒见她瞪着眼睛仿佛要千言万语,略带嫌弃地微皱着眉,一把扯出她嘴里的布团。
浅露能说话了,便一股脑声泪俱下地道:
“督公,都是夫人骗了奴婢!是她指使奴婢当众构陷长公主,奴婢原本不想从的,但她拿奴婢和家人的性命来胁迫,奴婢……”
凌寒才不想听她这些狡辩,冷声打断她的控诉:
“少废话,本督只问你一件事,新婚夜那一日,你可知都有谁碰过装着交杯酒的酒壶?”
浅露面露慌乱,不过稍一犹豫,就被凌寒一把掐住喉咙。
她被掐得喘不过气来,而男人狠厉如狂兽的眼神更是击溃了她最后的心防。
“我,我说!”
凌寒缓缓松了手,看她低头剧烈喘着,然后听她说,“那一夜的酒壶是奴婢端进的洞房。从头到尾,应该都只有我和夫人碰过。”
闻言,凌寒冷着眸子,意味不明地嗤笑了一声。
浅露胆战心惊地看着他,又听他问:
“你可知那酒壶里被下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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