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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外突然传来的叫嚷声,将王腾从睡梦中吵醒。
从床上起身,打开房门,王腾发现外面的天还未完全暗下来。
探头向外看去,他就看到王喜庆正拿着清理屋顶的长扫帚驱赶着房顶上的一只小黑猫。
也许是察觉到了房门的响动,王喜庆猛地转过头来,愣了片刻,才开口道:“王腾,你怎么在这?”
“你没在极山门碰见云帆哥吗?”王腾问道。
“没,内山门的大门和我们不在一处的。”王喜庆回答了一句,有些疑惑道:“今年村里的灵谷怎么收的这么快?”
王腾想了想,简要如实说道:“我们村让血旗门的人劫了,其他去村里的极山门弟子都死了,云帆哥也受了伤,今天赶回来报信,就把我也带来了。”
“什么?”王喜庆身形陡然一震,急忙关心问道:“家里的其他人呢?有人出事吗?”
“没有!”王腾如实答道。
“那就好,没事就好”王喜庆肩膀明显一松,长舒了口气,缓了好一会,才继续说道:
“血旗门这名号,我没听过,不过想来应该是去年云帆哥回村时,说过的那波从外地来的山匪。
去年秋收时,他们劫掠了除极山门外,所有给城里那些帮派,武馆,镖局种灵谷的村子,那可是
起码几十万两银子的灵谷,听说城里那些势力一起派了上千号人进山去找,结果都没找到他们。!”
“云帆哥今天赶回来报信了,极山门应该会有行动吧?”王腾问道。
“那也不关我们外门的事,我们都还没出师呢!就跟打工的学徒一样,”王喜庆的语气有些漫不经心,显然对此并不关心。
“嗯!”
王腾简单应了一声。
他向来就不是善于和人打交道的人,一个话题聊完,一时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王喜庆却也不以为意,转头用扫帚虚打向房顶,嘴上絮叨道:“你看这死猫,肯定是闻到厨房里的肉味了,死赖着不走。”
这时,王腾忽然想起了王云帆走时交代的话:“对了!云帆哥让你带我去买两身衣服,剃个头,明天你带我去吧。”
“明天?”王喜庆小声重复一声,摇头道:“我看不行,要不就现在去吧,明天十五,菜市口秋决呢,剃头可不吉利。”
“菜市口在哪?”
听到这地方,王腾顿时来了兴趣。
“就南边离剃头发的地方不远,那里九月十五秋决,每月十五也会砍些头,”王喜庆回答一句,好奇道:“你难不成想去吃人血馒头?
只有沾了武者的血有点用,普通人血是没用的,我去年来时就吃过一个。”
“”
王腾无言以对,只好没话找话道:“他们三个呢?平时都不过来吗?”
他问的自然是王英雄和王明,王朗两兄弟。
“英雄他怕年末考核被清退,平日刻苦的很,一天也不敢放松,”王喜庆笑了笑,马上又收敛了笑容,平淡道:“那两个嘛,我已经与他们恩断义绝,不想多提。”
“恩断义绝?”王腾抬眸问道。
“唉!”王喜庆深深一叹:“不想多说,走吧,趁着天还没黑,我先带你剃头去!”
看他这样表现,王腾也就没再多问,从口袋中取出钱袋,抛给他:“我没花过钱,一会儿你帮我付。”
“也是曾叔公给的吧?”王喜庆打开布袋,瞅了几眼,表情顿时愣住,“怎么会”
下一刻,他猛然抬头看向王腾,震惊道:“1000两?”
“200两是我的,其他是叔公让我转交给你们的,”王腾面无表情地平静说着,心里感动于村里人对他的看重,但已经在暗暗滴血,暗骂自己大意。
“原来是这样啊!”王喜庆小声嘀咕着,抬眸道:“那你刚进城就拿400两,我和英雄各拿300两吧,去年我们已经拿到过100两,那两个狗腿子,就不用分了。
先藏起来,我身上有钱,你等我一下。”
说着,他放下扫帚,走向了正屋。
王腾吐出一口浊气,抬头看向房顶,发现那只小黑猫还没有跑掉,学着猫叫了一声:“喵~”
小黑猫:“呜喵~”
“你可别搭理它,城里的野猫子可精呢,它是想吃我们的肉,可不是真要和你好,”王喜庆从房间内走出,一边锁门,一边道:
“藏床底下的箱子里了,等云帆哥来了,再拿去钱庄兑,不然要是被人盯上了,可能有危险,走吧!”
锁好房门,他往前走出几步,忽然停步,抬头看向屋顶,恶狠狠道:“等我回来,别让我看到,不然打死你。”
“呵,”王腾咧嘴一笑,跟上他的脚步。
二人走出巷子,向右走了一里地,终于在xc区和南城区的交界处,找到一家即将关门的‘林氏剃发店’。
这是专门给武人理发的场所,离王腾心心念念的菜市口大约就几百米距离。
此时,菜市口方向已经有人在举着火把,搭建法场。
“给他剃个头,”王喜庆走进店里,平淡交代了一句,往边上的板凳上一坐。
“好!”年轻的林老板笑着应了一句,接着看向王腾语气恭敬道:“客人,您先这里坐,我去请刀。”
不多会,老板从里屋取来一大一小两把剪刀和一把小巧的刮刀,然后用一块黑布包着王腾上半身:“客人,您坐好,我要开始了。”
说完,他解开王腾发髻,接着先用大剪刀咔咔几刀,把王腾的披肩长发,剪得七零八落,然后又拿起小号剪刀,仔细修剪起来。
王腾翻眼看了看,在自己头顶操作的双手,忽然想起了什么,嘱咐道:“对了!老板,两边和后面给我刮的干净些,头顶给我留长一点。”
“多长?”林老板停住动作,他子承父业,从业三年有余,给城里不知多少人剪过头发,还从没听过这样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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