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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牧白只能一五一十地把方才的经过说了出来,期间,长忆还一直插话,一改方才嚣张跋扈的样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那变脸的速度,比翻书都快。
牧白都担心,自己还没说完,长忆就先把自己给哭死了。
"……呜呜呜,云叔叔,我都来玉霄宗那么多次了,身上还穿着宗袍,那些弟子竟似不认得我一
般,上来就问我要请帖,还要拿个破镜子照我……"
长忆身上的伤,还没来得及包扎,血迹都渗出来了,脸上失了血色,偏偏又哭得眼睛通红,看起来非常可怜。
众目睽睽之下,就敢颠倒黑白了。
"那个人,他骂我是狗!当众!他凭什么骂我算什么东西!"长忆一指牧白,忿忿不平地道,“我一时气不过,才对他动手了……我本来只是想教训他一下,没想伤他,结果他竟夺我的剑,还削断了我的头发!如此羞辱我,我岂能咽得下这口气!"
林沧浪:“长忆年纪小,一向口无遮掩,事后我定会严加管教。”
燕郎亭嗤笑一声,同牧白道:“你都能夺他剑,断他发,怎么不直接把
他脑袋砍了听他在这颠倒黑白!"
牧白当场倒抽口冷气,心说,燕子,你可长点心吧,合欢宗和主角攻是一伙的!
生怕自己往后不够凄惨吗
这事很明显啊,就是合欢宗故意如此,谁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云千羽道:"“小魔君,这事同你无关罢"
"抱歉抱歉,我年纪也尚小,一向也是口无遮掩的,回头我把长忆的头砍了,我兄尊也会带我回去严加管教的。诸位请放心罢。”燕郎亭笑呵呵的,这话说得跟玩笑一般。
可长忆吓得脸色更白了,下意识往后藏了藏。林沧浪冷笑:“那你尽管试试看!”场上气氛瞬间又剑拔弩张起来。统子从旁安慰牧白。
【小白,你放心,小师叔最是爱慕奚华了,你又是奚华的徒弟,小师叔爱屋及乌,定会维护你的!】
牧白却不这么想,定然还有什么算计等着他呢。
果不其然,小师叔的声音严厉了许多:"牧白,我吩咐你下来接待客人,可不是让你同客人咬文嚼字斗嘴的,你可知错"
统子瞬间眼睛睁大,一脸不敢置信。
柳澄和燕郎亭同时感到不愤,刚要开口,云千羽便道:"这是我门中内事,就不劳烦诸位插手了。
牧白只好拱手道:"弟子知错了。"
长忆瞬间洋洋得意起来,还哼了一声,哪知,云千羽下一刻,便道:“还有,这位是我二师兄奚华真君座下亲传二弟子,岂容得你羞辱"
长忆瞪大眼睛:“就他这样…”
“看请帖,对名册,照显身镜,只是依规行事,牧白并没有做错什么。你是对玉霄宗有什么不满,还是对我二师兄有什么不满"
长忆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我没有对谁不满,我只是不认识他……"
云千羽直接无视他,转头同众人道:“来者是客,玉霄宗自然欢迎,但若是有谁不遵守玉霄宗的门规,即刻便请离去!"
语罢,就跟看不见林沧浪难看的脸色似的,同牧白道:"你中午吃饭了么"
牧白愣住:"啊"
>“耳朵聋了么”
"没,没聋,中午没吃。"
云千羽:“那现在就去吃,我让清泠下来替你。”【小白,小师叔还是在乎你的!】统子两手托腮,飞过去就亲云千羽的额头。
牧白简直没眼看了,正要溜之大吉,忽听身后一名弟子尖叫:"啊,显身镜碎了!"他脚下一顿,瞬间回身,一脸诧异。
就看见那弟子怀里的显身镜布满蜘蛛网般的裂痕,肯定是不能用了。云千羽问:“怎么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是牧师兄把镜子塞我怀里的,我一直没看,就刚刚才发现镜子碎了……"
牧白心里一个咯噔,察觉到小师叔审视的目光,落在了他身上,他攥紧拳头,直视过去,摇头道:“不是我。”
"也不是我!"那弟子快吓哭了,忙道, "就以我的修为,就是杀了我,我也弄不碎显身镜!"
燕郎亭看了看牧白,便走上前笑道:"不就一面镜子许是刚刚打斗时,溢散出的灵力波及所致……这样,我赔了,何必同一个小弟子计较人都要吓哭了。"
他故意把牧白撇出来了。云千羽道:"这是我师兄亲手炼制出的法器,可不是等闲之物。"
“我说我赔,就是我赔!怎么,难道你认为,偌大一个魔界,还找不出一件与此等值的法器”燕郎亭厉声道。
“罢了。”
云千羽并未揪着此事不放,只是把镜子收了起来,吩咐弟子们继续招待客人,他则是引着燕郎亭等人入山。
【小白,事有蹊跷!】
“呦,真是难得,你也看出来了”牧白笑了笑,确实够蹊跷的。
既然那显身镜是法器,非等闲之辈能够毁损,那又为何突然裂得跟蜘蛛网似的方才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场上的打斗吸引了,还真没人注意显身镜。
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先回山吃饭再说。
结果因为误了时辰,食堂里一点饭菜都没了。牧白空着肚子进去,又空着肚子出来。
饿得胃里火烧火燎的。
"为什么,我还会觉得胃疼啊"牧白问,
“玲珑玉只管大伤,不管小伤吗说起来,师尊掐我手腕时,也有点疼。"
【那得去问奚华呀,玲珑玉就是这样,须得自愿才行,你觉得疼,那一定就是奚华不愿意承你身上的伤了。】
牧白目瞪口呆:"还能选择性承伤"
【对呀。】
"好吧……"怪不得他那里红红|肿|肿的。
也是,这年头当攻的,就是貔貅,压根没有那玩意儿,以前做的时候,牧白两手会乱动,有时候不小心摸到师尊的臀部,都会被师尊绑住双手,压过头顶。
想来,坦诚相见,也只是牧白一个人敞开了全身,奚华总是有隐瞒他的地方。
不过,牧白也不好奇就是了。反正他目前来说,也没有任何反攻的心思了。
牧白揉着肚子,才走到道场,就忽听见一声极细微的琵琶声,他先是一愣,随即左右环顾。
果然就看见一抹白影飘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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