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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不需多加思索，季寒的脑海中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萧将。
“好。”
季寒竭力让自己的语气平稳，但在不经意间还是泄露了几分端倪，为了掩饰，扬声对前面的司机说了一个医院的名字。
洗纹身也就那几种方法，比起去纹身店，季寒更偏向于带慕然去专业的美容医院。
一路季寒都没再说话，慕然低头盯着自己的膝盖也没开口。
过去的一切，他曾经做过的那些蠢事，不管是哪一样他都否认不了，更不想瞒着季寒。
到了医院，季寒直接上了医院楼，慕然跟在他身边，和医生说了要求。
用的时间并不长，因为慕然的纹身是在无名指上，很小的一个字母，当时他自己也害怕，纹的是淡色，医生在看后表示想要洗掉难度并不大，一次就能洗干净。
当初纹身，那个纹身师建议慕然纹的是那种朦朦胧胧的感觉，也幸亏颜色不重。
洗掉纹身的过程略微有些疼，慕然这时候，才终于明白之前自己去纹的时候为什么听到有客人闲聊，说纹身需要慎重。
不洗掉的话，这东西是要跟着你一辈子的。
伴随着你一起老去，年迈皮肤松弛，纹身却依旧存在。
慕然那么怕疼的一个人，对疼痛却罕见没有厌恶，甚至说得上是享受，看着自己干干净净的无名指，仿佛他也将萧将从自己生命中彻底抹去。
医生的叮嘱慕然向来不上心，洗好后就走了出去，看着等在那里的季寒，微微勾唇露出了一抹笑。
一向面对大事都能沉着冷静的季寒，却被慕然这一笑弄得怔了怔。
洗掉纹身后的注意事项慕然没注意听，季寒却将每一件就牢牢的记住了，两人并肩离开医院，现在还是上午，阳光暖而不燥的时候，似乎……格外灿烂。
两人都是公众人物，不适合在外面露脸，离开医院又上了车，车子开始平稳的行驶。
“跟我去公司，还是回别墅？”
慕然偏过头，看着季寒，低声问：
“跟你去公司，你办公室里有网课让我看吗？我这样大概打游戏不太方便了……”
言下之意，跟着他去公司是没打算做别的，诸如去找萧将？而是乖乖待在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