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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寒的声音清冷不帯傲气，冷淡的陈述事实，可偏偏他曾经三拿奥斯卡的成绩，足以让他傲视娱乐圈里的大多数人。
季寒一个三次拿了奥斯卡影帝奖杯的，如今国内圈子里凭成绩，谁配让他做配角？
只有慕然，能让季寒心甘情愿为他做配，就为了捧着他供着他，毫无怨言。
导演被气的脸色有些青，他承认季寒的成绩与演技在这个圈子里都属顶尖，但他被季寒这样当众下了脸面脸上有些过不去，再加上损失了百分之五十的投资，气的脸色有些狰狞。
“后续我们公司里不会再有人过来谈投资的问题。”
说完后，季寒瞥了一眼慕然，轻声道：
“走吧。”
“昂，来了。”
慕然在得知事情的前因后果后，也想过要不要委曲求全不执著于主角，其他配角的人设同样出彩的并不在少数。
这个念头刚从他脑袋里面冒出来就先被他自己给否定掉了，他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季寒和肖纵在片场里亲密，哪怕仅限于拍戏中。
就像是个占有欲强烈的小公狗，圈了一块儿地盘后不允许其他人染指一丝一毫。
他为什么要委曲求全？
不止慕然，季寒也在想和他差不多的东西。
凭什么要慕然委曲求全？也配？
上车后，搞砸了这一次试镜的慕然乖巧的把双手搭在季寒的肩膀上，乖巧的像是个小学生，用手背垫着下巴，开始跟季寒解释。
“季寒，我是不是有点任性啊”
季寒准备了那么长时间的投资，和他一起看了那么长时间的剧本，所付出的精力没有得到任何回报就被他搅黄了。
刚刚被肖纵气的昏了头，现在冷静下来就开始愧疚了。
“没有，不任性。”
季寒认真的回答，稍微有些不自在的想偏过头，慕然和他之间的距离挨得太近，仿佛下一秒就要吻上他的脖子。
“我不喜欢肖纵，我也不想看你演他的太傅，反正不喜欢你跟他在一起。反正，就算你觉得我任性，我也不想你演。”
慕然用委屈的声音说出了这一番理直气壮的话来，坦率又真诚，夹帯几分心虚像是怕季寒怪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落入季寒眼底，季寒都觉得很可爱。
“你不想，我就不演。”
季寒清冷的嗓音微哑，慕然并没有觉察到异样，继续把脑袋往前凑了凑，说话时带出的热气落在季寒脖子上，恍惚间季寒甚至能感觉到慕然开合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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