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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你扶着我下山吧？”
“上来。”
季寒的声音清冷强势，慕然顿时就乖了，顺从的趴在季寒后背，任由他背着自己下山。
下山的路十分崎岖，甚至根本就算不上是一条路，只不过是上山采药的村民多了，踩出来了一条没长草的小道。
慕然搂着季寒的脖子，很乖的没有使坏，走一段平坦的路时，慕然盯着自己食指上的创口贴，突然出声询问：
“季寒，你这么惯着我，以后把我宠坏了怎么办？”
脾气都是被宠出来的，越惯着就越任性娇气。
慕然趴在季寒的后背上，闻着他身上熟悉透着安心气息的味道，暗自期待他会给自己什么答案。
“宠坏了就一直宠着。”
季寒没多思考直接回答，清冷的嗓音透着几分漫不经心，显然没把慕然说的话当做一回事儿。
慕然得意的唇角微翘，压低声音凑到季寒耳边，“我好想亲你呀。”莫名其妙在脑海中生出的冲动，说完后慕然不自觉想到了刚来大山的那一夜里，自己被季寒压在粗壮大树上的那一吻。
想着想着，耳尖莫名开始发烧。
说话间就已经下了山，人渐渐的多了起来，季寒放下了慕然，转而扶着他走，不忘开口提醒道：
“靠着我走，疼就别使劲儿。”
“嗯。”
等他们回到了村庄里后，季寒从随行医生那里要了涂外伤的药，把采回来的药材交给导演打卡，扶着慕然回了他们的住所。
已经快要是深秋时分，去大山上这样一通折腾，两个人都出了汗。
季寒耐心的帮慕然清理伤口，消毒上药，等弄好了一切后，慕然泄愤似的把那双鞋扔进了垃圾桶，季寒看着慕然生气炸毛的模样，无奈道：
“你跟一双鞋较什么劲？”
“还不都是怪你！你帮我收拾东西的时候就只带了这一双不是你买的鞋，其他的我都舍不得穿上山，磨坏了怎么办……”
慕然委屈的控诉，说完后犹不解气，用自己的脚轻轻的踹了踹季寒，狠狠的磨了磨牙，像是一只凶巴巴的狼崽子，下一秒就能扑上去咬他一口。
因为喜欢，所以珍惜。
“之前你在下山的时候说了什么？”
季寒突然开口，跳跃的话题让慕然微微一愣，回过神来仔细回想，等想到自己那时候说的那句话，脸上的热度逐渐上升。
“想起来了？”
慕然一点也没了之前凶巴巴的模样，顶着两只红彤彤的耳朵轻点头。
“所以，要在现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