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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餐厅私密性极好，走廊内安静的落针可闻，因为此声音透过门缝传出就格外清晰，每一个字都让慕然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自重生后慕然就很喜欢粘着季寒，哪怕只是靠在一起什么都不做，季寒喜欢他的这份黏人，所以在出门时特意跟慕然说了一声，留了地址等他睡醒就可以过来找自己。
原本是很正常的商业合作，谈论的内容也没有丝毫出格，但将合作的内容大致商量好后，谈论的话题不着痕迹的被对方带偏。
“我们两家的关系一直不错，最近我看了网上的一些言论。季寒啊，什么时候有时间，把你和叶泽之间的婚事先定下吧。叔叔体谅你们年轻不想那么快被婚姻束缚，但先订个婚还是可以的。”
季寒正是因为今天商讨合作的对象是叶泽父亲，怕小宝贝胡思乱想炸毛，为了避嫌才提前跟小宝贝说了一声。
饶是他心中做了准备，也没想到叶泽的父亲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订婚？这辈子如果不是慕然，任何人都不可能。
就在这时候，包厢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季寒盯着站在门口眼圈红红的慕然，因为心疼失控的起身，走到慕然身边捏了捏他的手，关切的询问：
“冷不冷？”
慕然委屈的都快炸了，但顾及到现在还有外人在没炸毛，低头掩住通红的眼圈，低声回答道：
“不冷。”
被季寒攥在掌心中的那只手冷的像是冰块一样，季寒甚至能感觉到他在微微发颤。不合身的羽绒服衬的他身材愈发娇小，小小的一团低着头微微发颤的模样莫名透着几分可怜兮兮。
慕然在说完了那句话后，微微用了些力气，想将手从季寒掌心内抽出来。季寒罕见没有顺着他的意思，将慕然的手攥的更紧。
以前对季寒态度恶劣的慕然，自从在酒店见面后不是一般的乖巧，像是这样倔强抵触的模样少见。就差没直接拽着季寒的耳朵，大声告诉他小宝贝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坐在对面的叶总看这幅模样嗤笑了一声，用揶揄的语气说道：
“季总瞧瞧，外头的人跟叶泽还是有些区别的，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当个玩意儿逗趣还可以。”
原本想着哄小宝贝的季寒听见这句话想去顺毛的手一顿，扭过头锐利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叶总，眼中是未曾掩饰的冰冷与厌恶，将慕然挡在自己身后，清冷的嗓音带了怒气。
“然然确实比不上叶泽一夜要找三个男人，能和三个男人在祖母寿宴上当众胡来的大气然然也确实做不
到。”
叶总脸色顺便被气的有些青了，可季寒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事实，他无从辩驳更没法否认。
“叶总乐意让自己儿子当个玩意儿逗趣也不是不可以，然然不会是，也不可能是。”
没人配让然然成为一个玩意儿，他自己也同样。
季寒生性冷漠又有些护短，慕然对于他来说就像是龙的逆鳞，谁都不能碰。小宝贝比他的命更重要，怎么可能会是个逗趣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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