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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然猛地上前钳制住了肖纵的手腕，动作凶狠又利索，手臂被掰断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内响起，紧接着是肖纵的哀嚎声。
平常看着乖又软根本没脾气的慕然，此时脚踩在肖纵的侧脸上，唇角微勾带着冷漠的笑意，高高在上又漫不经心。
“真当我是没脾气的小奶猫了？”
说完，脚踩在肖纵侧脸上缓缓蹲下，压低声音说道：
“你以为我好欺负么？那我今天告诉你好不好……”
“装的。”
肖纵看着近在咫尺的慕然，酒店房间的灯光落在他的脸上，看起来微微泛着冷意，手臂处传来的剧痛，后背是一层的冷汗，他甚至有些后悔了今天的安排。
“说话啊？刚刚不是很能说吗？”
肖纵今天的所作所为彻底触碰到了慕然的底线，他平常看着脾气软又好欺负，实际上只不过是那些欺负他的人旁人眼中过分的举动，他觉得根本就不算什么。
季寒是他从这辈子的唯一底线，慕然担心了一路，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到现在，精神状态已经开始有些不正常了起来。
“我他妈让你说话。”
慕然狠狠一拳头砸在肖纵的脸上，鼻血瞬间就淌了下来，弄脏了他今天出门时穿着的白色运动鞋，一向有些小洁癖的慕然却罕见没有露出丝毫不悦，甚至唇角勾起了一抹浅浅的弧度，态度隐约可见几分愉悦。
肖纵想挣扎，脸被人踩在脚底下的感觉是真的很糟糕，就像是连同自己的那一份尊严，全部都被慕然踩在脚底下一样。
被侮辱、被践踏，对于肖纵这种心比天高的人来说，是比死更痛苦的折磨。
“你他妈长了嘴不说话？是欠抽？”
说完，狠狠一拳头又打在肖纵另外一边脸上，娇生惯养又被季寒宠的没边儿，几拳头下去，手背已经破皮见了血。
平常要委屈脸去找季寒撒娇好一会儿的人，此时却面不改色的又打了好几拳头下去，就像是根本察觉不到疼痛。
“会说话吗？”
肖纵被打的身体蜷缩了起来，模样看起来狼狈又难看，鼻涕眼泪和鼻血混杂在一起，脏兮兮的惹人厌恶。
“慕然，就算你再得意那又怎么样？”
“这他妈关你屁事？”
肖纵咳嗽了几声，刚刚慕然揍人的动作力道太大，打掉了他的一颗门牙，脸全都是木的，到现在这地步，反倒是没了一开始的害怕，甚至恶劣的想从慕然脸上看到崩溃的表情。
“慕然，如果你能在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就来该多好。”
“现在……已经迟了，季寒，他，他已经跟我睡过了。”
慕然听到这句话，黑瞳内沾染了些许血色，用力的揍了他一拳，手背被擦出来了一道口子，血直往外冒，气的眼睛通红，身体微微发颤，凶狠的模样仿佛要动手杀了肖纵。
“我他妈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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