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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燃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不禁点头道：“王爷所言极是……”
李夜听罢之后唇角上翘，隐约有了笑意。
本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几欲咬断自己舌根的夏燃惊喜地朝李夜凑了凑，“王爷，您是笑了吗？”
李夜压下嘴角，“并未。”
夏燃踮起脚，用手捧住了李夜的脸，神情专注，不依不饶，“我明明看见王爷笑了。”
李夜躲不过，“笑了便笑了，有何惊奇？本王是人，自当会笑。”
“王爷难道不知道盛京城内有童谣。”
“说来听听。”
夏燃狡黠地眨了眨眼，像模像样地学着桥下垂髻小儿摇头晃脑地念起了童谣。
“天宽宽，水长长，淮南王是阎王，领兵打仗第一强，娶不到媳妇……”
念到此处，夏燃瞧了李夜一眼，李夜嗤笑了一下，“童谣果真是童谣，作不得数，本王现在娇妻在侧，何以有娶不到媳妇儿一说。”
夏燃笑眯眯地又道：“王爷所言极是。”
这回倒是真心了。
见夏燃笑眯了眼，李夜脸上的笑容也压不住了。
谁知道，他曾在暗地里看过夏燃多少日，多少月，多少年。
每一个有夏燃的场合，李夜都会去，没有别的目的，只为遥遥地看上夏燃一眼。
李夜看夏燃赋诗的快意英才，看夏燃放荷花灯时的可爱明快，看夏燃秋日赏枫叶的雅致真情，看夏燃冬日观雪士子之风。
每个节日，李夜都会为夏燃准备送不出去的礼品。
他没有错过任何一个时期的夏燃，可在每一个有夏燃的场合，李夜都不知如何同夏燃搭上话。
夏燃看李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