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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被那些玩意搞,还不如跟了我,毕竟你身体的所有敏感点,我比其他男人都熟。”
沉柏“呸”了一声,“老子才不和狗、杂交。”
“再绐你一次机会,说我到底是什么?”陆凛的手放在他p股上,一副只有沉柏说错他就扒了裤子揍他的模样。
这招对他百试不爽。
沉柏漂亮的眼睛落下一层阴翳,恢恢的趴在座椅上,“陆凛。”
“除了名字呢?”
“你还要我说什么?”沉柏都已经放弃了,今晚大不了再卄一顿。
他么的他又不吃亏。
陆凛从一边拿来酒精,给他涂在背上,绷着脸的神情透着无法描述的性感。
他长的好看,那种上位者的从容优雅,却不像祁湛他们这种,他的身上永远勾勒着一股难以接触的阴寒料峭的气息。
那种从小就混社会的人,为了生存,心肠要比任何人都狠。
沉柏也不知道听谁说的,陆凛这人手上鲜血太多,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他能一手遮天。
当然这都是听说的。
沉柏不理会,但却是信的。
他学医只不过是为了在他受伤的时候给他亲自包扎,因为他见过,陆凛对自己都狠到能拿刀扎自己去剜子弹,连哼都不哼一声。
在陆凛给他擦药的时候,前边的司机突兀的开口:“陆先生,蛋糕店通知去拿蛋糕了。”
陆凛眉头一皱,手指按在沉柏肩膀上,让沉柏有些捂的生疼,直接倒抽气一声,“老子这是肉体,别他妈捂。”
陆凛收了手,没接他的话,反而向着司机道:“开车,去拿蛋糕。”
沉柏心里一阵泛酸。
他么的当初爱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将他周围的人都调查了一遍,他那个秘书的生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