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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鬼寻欢聊到太阳最盛的时候,吴怪梅与鬼寻欢告辞了。
这时鬼寻欢自然毫不留恋什么,马上一个瞬移走了。
鬼寻欢的瞬移十分干脆,忽然整副身形凭空消失无踪。
吴怪梅走出阳茶亭后,朝阴茶亭内看去一眼。因为太阳几乎快当顶了,几乎没有什么鬼光顾,所以,茶婆婆索性躺在一张藤椅内睡觉。
吴怪梅心里想着,以后肯定会碰到《御经》的门徒。将来修行的话,自然要重视一对多的能力。
至于晚上那位修《凡经》的鬼婆婆,让吴怪梅得到一个更大体会,千万不要忽视被遗忘的凡人体术,否则,遇到修《凡经》的将要吃大亏。
在阳阴城外四条黄泉道上,为30里一镇与10里一村设置。吴怪梅打算慢慢悠悠上阴阳门,至少每个镇要停留一天。他认为修行在路上非常重要,见识也是修行的很重要部分。
当朝阳阴门方向走出半里地后,吴怪梅心里总感觉哪儿不对,却一时想不起哪儿不对,所以,边走边回想着什么。
不久后,他看见远处树冠上飞着一只白鹭。他不由想起曾被兰仙姑带着离开马村正是用了幻化白鹭的符纸,让两人被周围的人看起来是一只白鹭飞着。
“白!”吴怪梅猛地一拍额头,恍悟道,“噢,我的大白鹅还在钱记后院关着!难怪今天一路上这么安静!”
吴怪梅原本马上想返回,不过在转身后却没迈开步伐了,不由兴奋呢喃道:“上次无意看到自己被打断腿,被摆成出字形躺着……,看起来窥真术好像能看命途,不如替自己看看!”
接着忽然想到什么,兴奋说道:“哎呀,将来也可以替凡人算命挣钱呀!”
接下,吴怪梅一阵凝视阳阴城方向,不久后看到一幅画面:只见自己变成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了,正靠在内城门口向行人一个个乞讨。
吴怪梅一边转身,一边呢喃着:“不宜回头,大不利!不如再看看前程!”
不久后,他看到如下一幅画面:一只公鸡头戴皇帝的九珠锡冠,趾高气扬地穿行在大丘田内的上百只母鸡当中,尤其眼内没有发现其它任何一只公鸡!
“噢,往前大吉大利!将成为一位鸡皇,拥有无数母鸡!”吴怪梅分析道。
既如此,他决定不回头去带上大白鹅了。并且,一边开始快乐前行,一边轻哼起调子来:“得个里格啷!得个里格啷!得个里格啷!得、得、得,得个里格啷!得个里格里格啷!”
在去阴阳门的两边路上隔不远能看见一种显眼植物,它们看起来与向日葵的外观几乎一样却与向日葵追寻太阳的习性完全相反,均是杆子上端弯成大弯后悬垂着一个瓜盘!
忽然,远远处有一棵比人稍高的茶树荫下发出来高声吟唱:“阳阴县,山接岭,岭挨山,人如鼠,沟中钻,山高皇帝远!阳阴县,水连水,大阳河,大阴河,妖遍地,鬼夜行,神魔逍遥域!阳阴县,阴阳门,野云岭,南山窟,三派争,正邪不两立!”
小时候,吴怪梅听路过马村的道人唱过。当时,他仅仅以为这是一首歌谣而已。如今从那一场长梦中醒来后,知道里面说的都是阳阴县的真实情况,可这时已经无声无息过去几百年了。所以,他的心中顿时颇有一番感触。
吴怪梅同时倍感奇怪,一边感觉离那棵茶树还挺远的,另一边却感觉对方在不远处吟唱。
不过,既然在阳阴县内,只能不以为怪了。毕竟连他自己爱这样打趣了:“哇,李天凤一窜上天了!哇,一剑下来百千条雷了……!”
当走到那个平躺着的人附近后,吴怪梅看见他的衣衫十分褴褛,上半身躲在茶树荫下面,半边头用一顶破烂斗笠斜盖着,一双光脚伸进太阳里晒着。另外,一双破鞋搁在较远位置也晒着太阳。
吴怪梅看见他的脚很像壮年人,但头发却全白了。但想到阳阴县修道人多不胜数,所以吴怪梅也不多加怀疑了。
吴怪梅上前热情叫人问道:“哎,老伯,老伯,路两边的那种向日葵我不认识,为什么垂着瓜盘怕太阳呀?”
躺着的人一骨碌坐起来,掀开破斗笠拔下头套问道:“我老吗?”
接着答道:“那是全结空心瓜子的鬼葵,让鬼白天住里面的!只有奋发学会变为蚂蚁大小的鬼才有这种安全房子住,否则请漫山遍野去找洞钻,或躲在密林内荫凉处互相轮流看着蛇虫睡觉。”
对方除了一身灰布衣裳破烂不堪外,一颗头处处显出十分年轻,大约才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他在头上扎着一个拳头高的发髻,并且在前方配了一块刻着一个赌字的方形木刻。
原本对方的方形木刻可称很有个性,但吴怪梅瞬间想起鬼寻欢是在腰带上配着一块刻着鬼字的玉石,这样一对比下来让觉得戴木刻配饰的只剩一身穷味了。
“哎呀,不仅不老反而像我一样年轻!”吴怪梅故作讶异道。
“年轻人,我喜欢你说话像抹了蜜似的,所以,咱们不如打个赌如何?我赌你这一趟路程恐不如意!”对方忽然两眼炯炯有神说道。
吴怪梅觉得用窥真术看过前程了,自己都成为一位傲慢的鸡皇了,怎么会不如意哩!所以,并不将此事放在心上。
吴怪梅据对方头上的赌字与一声褴褛衣服猜测着问道:“阁下莫非是赌丐?”
“正是在下!”赌丐答应一句后,说道,“如果我输了给你一只鹅,而如果你输了我不要你的鹅,赌吗?”
既然不论赌输赌赢都不亏,吴怪梅自然不客气喽!
“不赌对不起你!”吴怪梅答应一句,疑问说道,“但是,我记得阳宝箱店的老板说过,说赌丐是一位老人家呀!”
赌丐拿着那幅头套从里面抠出一张连着的老人家人皮面具,在一只手掌上边晾开边说道:“呐,戴上就是老人家咯!刚才不过是把面具压到头套内一块戴着了。”
吴怪梅不解说道:“这是何故呀?戴个面具与遮帘斗笠就行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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