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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听了之后，沉吟了一下说：“突兀人如今有四大仙师，他们还祭祀什么圣兽，据说有化神修士之威……”
“唉！”
至阳上人叹了一口气。
显然，比起已经表态愿意以赌斗模式融入天南的幕兰人不同，后面这群以‘圣兽崇拜’为文化核心的突兀人更加不可预测。
两害取其轻，至阳选了幕兰人。
“哦，对了，龙梦老祖的踪迹怎么说？他到底是不是和我们一样？”
至阳上人没有太大的扩张欲望，所以情报上远远不如合欢老祖。
合欢老祖听到至阳提起龙梦老祖，眼神之中闪过了一丝感慨又隐去。
显然，合欢老祖得到了不少资料。
有一些资料之深，甚至让李素都称奇。
合欢老祖心中也万分的感慨，三百多年的元婴后期修士。
合欢老祖得到这份资料之后，觉得自己的三观都在崩碎了。
虽然李素一再掩饰和清除自身的来历和踪迹。
可是合欢老祖依旧将他和灵兽山联系上了！
在合欢老祖这位魔道老祖的意志之下，千幻宗派出了门派所有精锐探查消息。
李素的一些陈年往事也被一一挖出。
尤其是李素当年在小太南坊市的踪迹，更是被魔道的修士完完本本的复原了。
李素拜入灵兽山一事，也被合欢老祖获悉了。
甚至于，当年，小太南坊市之中，隐居的叶红鱼也被发现了，并且被魔道修士深入调查了。
反正，以菡云芝的踪迹逆推，不惜代价的验证和调查之下，李素与菡云芝的交叉之处自然也瞒不过。
‘可惜，他已经元婴后期了！’
合欢老魔自然知道李素晋升元婴后期的消息了。
若非如此，合欢老祖哪怕冒着风险，也想要探知一下李素的机缘是什么？
至阳上人眼见自己的老对手这么失态，不由轻笑一声说道：“看来，这是一个很让你头疼的同道啊！”
“可是这位同道明明有了成为棋手的资格，却为何始终不入局而在一边旁观啊？”
显然，至阳上人也在默默关注龙梦老祖。
只不过，至阳上人和合欢老魔不同，他警惕的是李素别破坏天南的封印。
而李素过分低调的风格，让至阳上人有一些不安。
一时间，两人变得有些沉默，合欢老祖沉吟一番，打破了了沉默说道：“龙梦老祖深不可测，不过没有扩张欲望，似乎是一位苦修士，而且……”
“他的天赋远超你我！”
合欢老祖在至阳上人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下，又道：“也许，过一些年，他就能压下你我了！”
实际上，合欢老祖也盘算过，与老对手联手扼杀龙梦老祖李素。
但是琢磨了一下后，合欢老祖就放弃了。
因为，龙梦老祖表现出的战斗力，合欢老魔实在是没有信心留下他，甚至于，自家老对手至阳上人也绝不可能与他同心协力的。
也正是有了这样的认知，合欢老祖此时有些摆烂。
甚至于，对于幕兰人入侵这一时，他也没有如同原著一样
那么抗拒。
实际上，这是因为合欢老祖内心已经默认，再过一段时间天南将不再由他说了算，到时候幕兰人的问题就该交给龙梦老祖头疼了！
这也算是合欢老魔报复李素的小小恶趣味吧？
至阳上人不知道合欢老魔这种心态，十分惊奇这位老对手怎么颓废了？
以为是受到了魏无涯被伏杀的影响，便提起了在幕兰草原上发生的一事。
“你说幕兰草原上的化神传说有几分真假？”
合欢老魔淡漠的摇头，说道：“真假如何？待赌斗之后，问问那群幕兰人吧！他们是亲历之人，比你我瞎猜的要多……”
“唉，魏无涯能够无视危险，显然幕兰草原上的化神之威是真的！”
至阳上人对于这场赌斗也不太上心，他更关心草原上的化神修士的踪迹，会不会影响到了天南之地的封印安稳。
两人对视了一眼，心中都默默叹气。
然后，厌弃的冷冷哼了一声，背过身走向了不同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