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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跟朱师兄打听的，那些没有门路的外门弟子干的活可累了，还有许多危险。”
“不像咱们，虽然是杂役弟子，但是只需要打理这片灵田，照管好这些灵药就行了。”
“川哥你说对不对，外门弟子有什么好的？”
听着少女们你一言我一语的，陈川也大概明白了这件事。
不过就是不想做杂役了，想要去外门报道，成为外门弟子。
陈川抬腿走到那几位少女身前，声音温和地问道，
“你们想好了吗？”
“真打算去外门了？”
一位少女抬起头来，紧咬着嘴唇不敢直视陈川的目光。
“川哥，我们”
“抱歉”
陈川挥了挥手，轻笑一声，
“有什么可道歉的，无非是人各有志罢了。”
“我也能理解你们的想法。”
“想去就去吧。”
此话一出，几位女弟子全都抬起头来看向陈川，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川哥你不怪我们吗？”
陈川摇摇头，“我也没有权力干涉你们的选择啊。”
“况且我说了，我理解你们。”
他是真的能理解。
眼前的这几位姐妹的想法很简单，就是不想做杂役弟子了。
尽管去了外门之后会很累资源也很少，甚至可能还有危险，她们也想当外门弟子。
因为在她们看来，杂役弟子的身份始终是最低的。
就像前世的某些地方。
那里的人们对于编制有一种莫名的渴望。
也不管有了编制之后的收入比之前是高还是低，工作内容是更加繁重还是更加轻松，总之就是要考进去。
仿佛有了编制就高人一等，没有编制就会被瞧不起。
每个人的观念都不尽相同罢了。
在前世那种现代化的世界，有这种想法的人都不少。
更别说现在这个世界的思想要落后许多了。
就像是凡俗界几乎都有贱籍这种东西存在。
在她们眼里，哪怕是现在到了修仙界，杂役弟子依旧是最下等的贱籍。
如今有了摆脱杂役弟子、摆脱贱籍的机会，当然要选择去外门，去拿那个所谓的高人一等的身份了。
陈川看着几位少女，摆了摆手。
“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命运的权力。”
“以后不要后悔就好。”
“去吧，好聚好散。”
说完也不再看她们，转身离去，留下一群女弟子在那里道别。
走到远处，从储物袋中拿出一把椅子坐下，享受着午后的阳光。
冬梅跟了上来，蹲在陈川跟前，问道：“公子，你说外门弟子的身份就那么好吗？”
陈川笑了笑，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你觉得杂役弟子是身份低贱的么？”
“或者说当时我要你做我的婢女，你觉得婢女的身份低贱么？”
冬梅闻言一愣，想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回答，
“应该是的吧。”
“至少在公子你来之前，我也是这样想的。”
“当然现在不会了，只觉得那外门弟子的身份也没什么好的。”
陈川笑着摇摇头，把冬梅从地上拉起来。
“因为你切实的得到了好处，并且知道跟着我以后会有更多的好处。”
“她们不知道，看不清未来，所以才会选择更加稳妥的一条路。”
“这也是我所说的，人各有志。”
“同样的，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