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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张端望着有些颤抖的年轻人，笑着，摘下了帽子，摸了摸帅气的光头。
“尼布楚，现在是我们的了。”
“还有，我是汉人。”
“当然，如果你们想要加入我的钢铁厂，是有一个要求的，那就是，你们脑袋上的辫子，全都他娘的给老子剃了。”
张端扫过他们五人的脑袋，目光，深邃。
尼布楚中的汉人，几乎还都是留着辫子。
无他，因为之前满人的地位在尼布楚太高，再加上满人做生意的多，人流几乎都是满人，自然，他们想要做生意，就要留着辫子，不然，满人不会购买他们的东西。
但是现在么，变了。
“这······”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还都有些狐疑。
那年轻人抿了下有些微微干裂的嘴唇，他又望着张端那帅气的光头，艰难的咽了口唾沫。
“还有，不要质疑我说的话。”
“日产三四万斤，其实也不过只是开端罢了。”
“跟着我，你才能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强的铁匠。”
“当然，信不信在你，跟不跟我走，也在你。”
“我张端，历来是不骗人了。”
“我的时间，也很宝贵，若是要追随于我，便跟我走。”
“我查十个数。”
张端说着，缓缓站了起来，转身，走到了连接着后院和前铺的门口处。
“十。”
“九·······”
后院寂静无声。
那中年人和其他三名工匠的目光全都落在了年轻人身上。
年轻人有些慌乱，眼角也在疯狂的哆嗦。
他从未尽力过这样的选择，可是现在······
“八！”
“七！”
“六！”
“我跟你走！”年轻人前走一步，他深吸口气，望着张端笔直的背影，低声道：“如果，如果你骗我，我还会回来。”
“哈哈哈·····”张端长笑两声，头也不回的朝前走去：“只怕，到时候打你你都不舍得回来了。”
年轻人擦擦手，赶忙跟了出去。
“爹，你们继续，我先跟着掌柜的出去瞧瞧。”这年轻人焦急给他们说了一句。
走出铁铺，尼布楚街道上的繁盛仍旧。
昨日规矩改了，但满人商队并不少，无他，因为相比于十两银子，在这里做生意是更赚的。
“掌柜的，你怎么称呼？”
“我叫高铁牛。”
“咱们的钢铁厂，要建造在什么位置？”
“尼布楚这里，真的允许咱们修建那么大的铁铺么？沙俄人对于钢铁的管控，很严。”
高铁牛跟在张端身后，还是充满了无数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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