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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四狂离开了红墙别院之后,于天雄显得更加烦闷不已,一个人在这个偌大的庭院之中更感觉到孤单和寂寞同时在身边盘旋着,闲暇之时便把身上的这部由自己多年研制的秘笈拿出来不断的练习,欲想把这秘笈上的功夫练到想象的那么强大,一两天的时间融会贯通,把这阴阳二气在体内完全可以融为一体,所发之力比刚开始更强数十倍,发挥得淋漓尽致,就算面前是一块巨石,也不挥吹灰之力瞬间却变得如粉沫般散落在地面。如果在江湖中顶尖的高手面前,他也不屑一顾,定能把他们锉骨扬灰,想到这里脸上不禁然的露出微笑,再仔细一想要是跟吹花神功相比却相差甚远,脸色立即又黯淡下来。
这一天清晨,于天雄很早就起床了,来大院中伸了一下懒腰,吃过早饭,算算时间,熊志平和秀梅也该回来了,此时心里极度的不安,又想及时的想见到他们,必经人都是有感情的动物,虽然只有一天的时间相处,他突然觉得他和熊志平的情感却超越一般人,更没有任何人不可能取代他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最让他想不开的是过不了多久时间,他就完全剥夺他的自由权,这又是何等的残忍,此时他又有些期盼,又有些纠结,这两种结果却在内心中挣扎,直到无法自拨,还是忍不住的站在门口守候着熊志平的到来。
熊志平和秀梅各骑着一匹骏马,沿着街道向这边走来,秀梅道:“没有想到你们熊家的亲戚如此众多,光请客人就花费了四五天时间,想起来真够累的,之前我都跟你说过了,用飞鸽传书传到每一个客人家,这样一来也省得我们这几天的奔波劳累。”
熊志平笑道:“如果用你这种方法来请客,你想想我们熊家在京城在整个中原来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这样请客也太显得我们熊家对每一个客人都没有诚意,人家也不会亲自登门祝贺我们的婚礼,到那时我们的婚礼只会变得冷冷清清,更没有什么热闹而言,你说我们的婚礼还有什么意思?”
秀梅点了点头道:“听你这么一说我们的婚礼能够受到这么多人的祝福,这些天的辛苦也是值得的。”
熊志平道:“人生大事一辈子只有这一次,如果不办得轰轰烈烈,隆重一点,那就一点意义都没有,等我们以后老了,回忆起我们婚礼办得如此的风光,也不枉这一生。”
秀梅抬头向红墙别院门口望去,用手指指着前方道:“志平你看红墙别院门口站着一个人东张西望的,会是谁站在那里?”
熊志平用肯定的语气道:“那人一定是二弟,我想他一个人在家显得格外的无聊,一定是早点看到我们的归来,和他团聚。”
秀梅道:“我真的为你高兴能在今生能够结义一个这样重情重义的好兄弟。”
熊志平附和道:“是呀!这好像就是冥冥注定一样,他身在危难之际,救了他,却和他说话又是那么的投机,和他称兄道弟我又何乐而不为。”
在说话间已经不经意到了门口,各自翻身下了马匹,于天雄连奔带跑的来到他们的面前,双手接过他们的骏马的马缰,道:“大哥,大嫂你们终于回来了,我一个人在家实在太烦闷了,及无聊,就盼望早一天能够和大哥大嫂重聚在一起。”
熊志平喜颜逐开道:“二弟,大哥能够听到你这话甭提有多高兴,你现在的心情完全和我一样,我和你嫂子在路上就说过,二弟一个人在家里也实在太闷,对就京城中的一切又是那么的陌生,在家里必定是度日如年,想到这里我们日夜兼程,马不停蹄在赶路,把所有亲戚请完,立即调马回头,在返程中却没有耽误半刻,总算见到二弟,你说我能不高兴吗?
于天雄听到这一席话默然感动得流泪,滑落于两颊,熊志平突然看见他流泪的表情,惊诧道:“二弟你是怎么回事,今天我们兄弟二人团聚在一起应该高兴才对,怎么会有这们沮丧的心情,这也太不应该了吧!是不是大哥刚才说错了什么话?才导致二弟如此伤心之情。”
于天雄连忙道:“大哥你误会了,我刚才被你那一番话说得感激涕零,并没有沮丧之情,只是喜及而泣,一时兴奋过了头,才会产生这种效果。”
秀梅道:“二弟你大哥平时就是一根直肠子,也没有什么坏心眼,话说得不对也不要往心里去,平时你们兄弟相处,你大哥如果说错了什么话你一定要多多包涵。”
于天雄笑道:“嫂子这个你放心,我和大哥的心紧贴在一起,不会分彼此的,只要大哥看得起我这个落难的兄弟,只要大哥以后有什么事情只要吩咐一声,我做小弟的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再所不辞。”
走到门口,于天雄把大门打开,他们二人紧跟其后,进入大院之中,突然展现他们眼中的一切,大门上面的红绸缎在微风中轻轻不停的摇摆,每一个门上,窗棂上,都贴着喜庆的对联和双喜,看到这一切两个人立即感觉到一般喜庆的气氛猛扑心头,于天雄拉着马匹向马厩中走去,拴好马匹来到他们身边,道:“大哥,大嫂你们看什么看得如此入神,一路上极度赶路,极为辛苦,还是到里面休息片刻。”
二人调过头来,熊志平道:“二弟你在家里辛苦了,把家里一切布置得如此井井有条,我不知道怎样感谢你才好。”
于天雄回眸一笑道:“大哥何必如此客气,现在我们都是一家人,不分彼此,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就不用计在心上。”
走进大厅中,于天雄分别给他们二人斟酌了茶水,道:“不知大哥和嫂子的婚事是那一天?”
熊志平顿了一顿,掐指一算,道:“算算除了今天大概还有十天的时间吧!”
于天雄道:“大哥那一天婚礼一定是很热闹吧?”
熊志平道:“那是一定,把所有的亲戚加起来足足有上百人之多,你说热闹不热闹吧?”
于天雄惊叹道:“大哥没有想到你们熊家的亲戚如此众多,难怪请客一请就要四五天的时间,我们于家虽然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世家,但跟你们熊家的亲戚家族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小巫见大巫,想必那一天一定是热闹非凡。”
熊志平看了一下秀梅道:“婚姻大事一辈子只有一次,我和秀梅的婚礼要得到所有的亲戚的祝福,要让世人所有的眼光来羡慕我们,那时我们才能感到真正的幸福与众不同。”
秀梅此时没有答理他们,只是用眼光不经然看了看整个大厅中的摆设,突然脸色凝重起来没有再说一言一语,只见他们谈笑风生,津津乐道,此时她对他们所说的话一无兴趣而言,起身向外面走去,向隔壁的房间走去,看了看里面的摆设,随手拿起一个靠着厨柜对面的瓷器,摸了又摸,又用手摸了摸旁边的灰迹,奇怪这些东西都是我亲自摆放,好像全都被动过似的,会是谁会动过手脚,难道是不是错觉看错了,还是自己糊思乱想,于是用着怀疑的心态到了另一间仔细查看了一下,所有的东西摆放都完全错弄不齐,难道有什么外人擅自闯进熊府,里面什么值钱的东西都不见少,那到底又为了什么,把所有东西摆放的位置都动过,想到这里突然眼睛一亮难道是为了熊家的吹花神功,如果是一个陌生人没有更多的时间去一一去查找,现在唯一怀疑的人就是于天雄,唉,得找一个机会告诉志平,让他好好提防此人。想到这里立即又回到大厅中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于天雄和熊志平此时并没有在意秀梅此时的脸色在改变,两人还是在不停地交谈着,好像旁边再没有第三人存在。
第二天清晨,于天雄一大早上就起来,用眼睛在四周看了看,看见没有任何人存在,心忖道:“此时没有一个人,也是最安全,现在不知道四狂有没有回到西域,如果真的回到西域的途中,当他们收到这卦信函时不知道熊志平新婚大喜之日,能不能准时赶到,如果真的赶不到,凭自己一已之力很难把他们二人囚困在巨石之中,还是抓紧时间把这封信函发送出去,让四狂准时抵达这场婚礼,想到这里立即把信函绑在信鸽的体上,双手捧着它向半空中抛去,鸽子在半空中咕咕的叫了几声之后,扑翅向远方飞去。
这几日熊志平带着于天雄在京城里到最好的酒店中吃最好的饭菜,在附近游山玩水,观看日出和日落,享受大自然所赋予一切的美丽景物,此时于天雄无不感到中原的一切无不超过西域,无不在这些美景中所陶醉,但内心的计划却在一步步的酝酿,没有被这些美景所取代。
夜色深沉,月色朦胧,繁星点点,此时的夜更显得格外的凄美而冷静,在皎洁的月光折射下,假山旁边站着一个身材苗条,窈窕淑女一般的女子,冷静的好像在思索着什么?立即脚步在面前不停的踱步行走,看起来心烦意乱,走起路的步伐都凌乱不堪,随着月光慢慢的向上飘移,完全看清她的脸,敢情她就是秀梅,还为今天房间里一切摆设所捉摸不透,大伤脑筋,“如果在熊志平面前揭穿于天雄的真面具,志平又和他的感情情深意重,根本无法相信他会这种劣质的行为,说不定一定会跟闹翻了脸,现在大婚在即,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如果不把这些事实说出来,那一定会包藏祸心,到最后受到伤害还是志平,这些事情想来比什么事都觉得烦。”
正当她此时大伤脑筋,拿不定注意时,只见熊志平急匆匆跑到假山旁边,站在秀梅面前气喘吁吁道:“秀梅这么晚了,你把我约出来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要是有事情就在大厅说好了,二弟又不是外人,你把我叫出来于天雄一定会见外的。”
秀梅没有立即回答他的问答,只是想了一想才道:“现在二弟睡了吧?我有一件事情不知道该不该讲?”
熊志平道:“我想这几天二弟为我们的婚礼操办得很辛苦,晚上看上去很乏力,我让他早点休息,秀梅你有话就直接说,不必吞吞吐吐的。”
秀梅正色道:“其实今天这一件事情是关于于天雄的事,其实说出来你一定对我有反感,我想还是不说为好。”
熊志平一脸的疑惑,道:“秀梅是什么样的事情搞得这么深沉,搞得我现在都摸不着头脑,于天雄能有什么问题?”
秀梅道:“这一个事情从头到尾都和于天雄有关,本来我对他也很信任,但今天晌午时,看见你们交谈甚欢,我又不好插嘴,无意之中向大厅中一切的布置看了一下,好像都被移动过,本来我也想一定是自己看错了,再到其余的房间看了一遍,一切的事物都被动过,甚至摆放的方向都已错乱不勘。”
熊志平笑了笑道:“秀梅一定是你的猜疑心太重,你想想一定是于天雄在打扫房间时移动了一下物件也是很正常,再恢复原来摆放的位置岂不是比登天还难,我想凭他这种性格的人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更何况我们志同道合,无话不谈,有心灵相通之感。”
秀梅紧蹙眉头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相信,他可是一个来历不明之人,被西域四狂一路追杀是真是假谁都不知道,说不定他们一定串通好设的个局,让你一步一步朝里面钻进去,他们就凭你对任何人都没有提防之心,把谁都当成知心朋友看待,这是你的优点也是你最大的缺点,其实我对于天雄并没有半点恶意,只是让你小心提防此人,不要被他的假象所迷惑。”
熊志平道:“就算你所说是真,他身上的七彩还魂珠可是真,也许他们四狂也真是为了他身上的那一颗珠,而杀他全家几十口人命,从此他和四狂结下了不共戴天的仇恨。”
秀梅道:“据我了解,在整个中原来说就根本没有姓于的这个大家族存在,就算七彩还魂珠有起死回生的作用,谁又没有真的见过,能让死人复活过来,这分明就是谎话连篇。”
熊志平此时听秀梅这么一讲,好像也明白了很多,心里纳闷道:“我和他们无怨无仇,为什么他们要设这个局来陷害我,”说完还是不停的摇着头,一副无法置信的样子。
秀梅还是不紧不慢道:“我想起来了,经过他不停的翻找,所有的东西并没有少一样,那他到底在找什么?让他如此的费心,真让人想不通,莫非他真正的用意是你们熊家祖传的吹花神功秘笈。”
熊志平此时心开始动摇起来,“他要吹花神功干吗?难道是为了报仇吗?还会有其他作用?”
秀梅用肯定的语气道:“报仇是假,吹花神功仅次于碧月旋风剑,无非想得到吹花神功就如得到武林盟主之位,他真是狼子野心,朝然若揭,此人野心勃勃,不得不防呀!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熊志平此时并没有用赞同的语气来配合她,也感到秀梅所说的话也有几份道理,觉得他的身份的确可疑,平时自己对每一个人都看成知己,对任何人都没有过猜疑,坦诚相待,就算让自己再困难也让别人过上好日子,在中原来说没有一个人能够和他相提并论,他好像就像是九世大好人一样,也许于天雄正利用了他的性格,博取他的同情心,和他结义金兰为好兄弟,这样才能更深入进入熊府,轻而易举地独吞吹花神功,成就自己的雄图霸业,想想实在也太可怕了,想到这里心里很纠结,又很难过。
此时夜晚更深沉,更寂静无耐,深秋的晚风一阵拂面吹过,就像一把冰凉的刀子刺痛了他的心,秀梅用灼灼的眼光看着他,见他此时没有半点反应,深知他现在很纠结,也很无耐,现在让他有一个抉择简直就是难于上青天,只是淡淡地道:“志平天色也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至于于天雄的事,时间一长他一定会露出破绽的,然后再把他从熊家大院赶出去,以免后患无穷。”
熊志平没有回答任何话,径直向自己的房间走去,秀梅看见他现在的表情心里一阵酸痛,向身体每一部位扩散,深知他的心也和她一样有痛的感觉,又无法抉择一切,左右为难,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独自一个人回到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清晨,天气在秋风的吹动下,立即变得有点冷,枝头上的枝叶在秋风的刮动下,不停籁籁往下落,没有多少时间地面上已经落了一层的枯枝败叶,地面上却是狼狈不堪,于天雄披着一件外大套,手里拿着一把扫帚在庭院中不停地扫着,只要有枯叶的地方都被他扫得很干净,没有任何的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