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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味道倒是好闻,淡淡的清香很是袭人。
忽地,掌间‘破布’被对方快速抽走,了无痕迹。
萧皓月冷冷瞧向她,淡声:“你抢什么?”
赵云曦喉咙一哽,“前段时日学子手受了伤,大夫让我用这布捆着,以防骨头再次错位。”
这话是胡说的。
不过前有萧皓月谎称会把脉来试探她的真身,还不容许她唬一唬他了。
萧皓月厌恶地甩着手,像碰到了世上至秽之物,“别以为本太傅今日是帮了你。”
这个萧狗,帮了人也没好话听。
死傲娇。
“今日学子罚抄耗了太多时间,才没工夫去洗澡,不是故意占用老师的水房。”
她瞄了眼对方,发现没什么表情,于是乘胜追击道:“太傅,要不您给学子重新安排一个寝屋?带水房的那种?”
萧皓月懒懒掀开眼皮,熟悉的漠视重新落入她眼底,“方才沐浴不留神,水进脑子了?”
她讨好的笑容顿时尬住了。
“赵羲,本太傅是一个怎样的人,你应该体会过了。”
萧皓月逼近,居高临下地钳住她的下巴,吐出的热息钻进她的衣襟引起一片酥麻瘙痒。
“别拿你不知好歹的狗脑子来试探本太傅的底线。”
他掌心一松,赵云曦险些没站稳,只见男人的身影飞快消失在水房里,不留半点痕迹。
……
回了寝屋,她摸着胸前捆好的束带有些心有余悸。
方才太混乱了,她甚至没细想过萧皓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那儿。
难道真的是去洗澡的?
若非她身上沾染上了他身上熏香,她只怕以为今夜的一切都是一场梦了。
“唔…赵羲…”身旁的越谦猛地翻身,结实的大腿猛地砸到她身上,痛得险些让她叫出来。
“这馒头…”
“…嘎嘎好吃。”
“快吃…别饿着了…”
赵云曦费劲全身力气也搬不动他的腿,只好认命地长吁一口气。
今日水房里发生了这事,还真是给她上了一课。
真的要想办法早点换寝屋了,否则下一回她不一定有这么好的运气逃过一劫。
萧皓月今日的态度也说不上强硬,说不定…能从他身上下手。
-
太傅府。
萧皓月将今日换下的脏衣裳扔到地上,冷声:“拿去烧了。”
如鱼捡起衣裳给下人,转而问:“主子,您今夜出宫,临渊阁已经派人去看守了。”
萧皓月身上的出宫令牌不止一个,就算给了李忠,自己还是能出宫。
“到了卯时再将井底那两个放出来。”
如鱼想起那惨叫声,顿时觉得脑子嗡嗡响,转移话题道:“咱们的人查了西夏国与桓王之间的往来,无非是些补品药材什么的,倒没有大的流水。”
萧皓月冷哼,垂下眼睑细细摩挲起扳指,眸底多了几分寒意,“若是那般轻而易举让你们查到,他就不会走到今时今日这个位置了。”
如鱼看着他,“半年前西夏提供了云曦长公主与秦国的书信往来,长公主一直被囚于公主府,后来莫名其妙就病逝了,
主子您这些时日费尽心思想替她找证据,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有没有可能,长公主真的做了叛国之事?”
其实这话对于他做暗卫的来说,已是僭越。
男人久久未言,记起女人朝他明媚一笑的模样,脸颊比往日更显苍白,压住嗓子咳了两声,眸子深黯悠转。
“她爱逃课,爱与我对着干,除此之外便是瞎了眼引狼入室,招那南院的入了公主府。”
“她是我的学生,叛国这种事,她做不出来。”
如鱼垂眼,再度转移话题:“近来谏院出了桩冤案,动静不小,听说是有人买官入朝,还为此杀了人,只怕过不了多久就会闹到您这儿。”
萧皓月并不在意,“待闹到我这儿再说。”
如鱼点头,“您之前让属下去查赵世子往来结交的人,赵世子素来独来独往,不喜与人亲近,更没什么朋友,
也没有能为他提供朝堂秘辛的中间人。”
萧皓月旋转扳指的动作一顿,若有所思道:“他和赵云曦有往来吗?”
当日他说西河柳的种植方法是从赵云曦那儿得知的,他们是堂姐弟,有所往来倒也不奇怪。
但萧皓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