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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周围仍旧充斥黑暗。
但比刚才那种令人窒息的感觉要好。
李玄上前而去。
老人的身形更加清晰地展现在了眼前。
心中不由得一惊。
在近处看过去，老人的脖子已经和那张漆黑色的桌子融为一体。
他后背高高耸起的驼峰融在背后的黑暗中。
面容上一道道皱纹夹杂着黑色流雾。
一双惨白的眼睛。
随着其吸气，似乎将周围的黑暗吸入体内。
然后在缓缓排出。
仿佛是水中的一道波纹，向四周一直延伸。
这种情景让李玄想到他在模拟人生中见到的诡异。
若是在其他地方看到，李玄定然拔腿就逃。
“呵呵，害怕了？”
戏谑的声音响起。
“前辈模样怪异，确实有些惊吓。”
“呵呵。”
老人只是笑了两声。
然后话音一转。
“炼气九层圆满就已经是炼气境界的终点。”
“十层不过是一种说法而已。”
李玄一副认真听讲的表情，看上去并没有心神不宁。
这倒是让老人有些好奇。
往日一些其他弟子见到定然悚然之极，无法专注。
抬眼看了一下李玄。
继续道。
“若是突破炼气十层，传闻可得到天意青睐。”
“一旦追寻十层，每一个大境界都需如此，否则就会像我这般。”
李玄琢磨着这句话，猜测着其中的含义。
但片刻后摇了摇头，却是想不通。
“突破十层并不算难，在以往时期，有将近六成的修士都会选择如此。”
“但越往后，想要突破就会越难，久而久之，这条路的人就少了。”
李玄觉得他说的云里雾里。
不由得开口问道。
“那前辈，突破十层倒是好是坏呢？”
“唉。”
李玄只听到长长的一声叹气。
“突破十层之路，在筑基、金丹、元婴或许显现不出什么。”
“随着修为一步步提升，乃至最后的超脱，倒是会有着不小的好处。”
李玄听出老人并不愿意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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