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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泰安身在仕途,免不了参加各种各样的宴席酒会。
因此听了秦昭的话,他也好奇的闻了闻那个小酒瓶,想看看里面曾经装的是什么酒。
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即便是他,也未能闻出瓶中是什么酒的酒香。
于是沈泰安疑惑的问秦昭道:“秦先生,你可知道这是什么酒?若是知道的话,我马上去买,以治疗父亲的心病。”
然而听了他的话秦昭却说道:“你能够买的到,沈老爷子自然也能,那么老爷子也不会产生心病了。”
秦昭说完,沈泰安想了想也认可的点了点头,不过他又继续说道:“可如果买不到酒?即便是知道了父亲他的心病所在?我们也无从治疗啊。”
沈泰安很是无奈,他不明白,区区一瓶酒而已,父亲为什么会因为它而得了心病。
虽然他知道秦昭的医术了得,但到了此时,沈泰安的心里还是不由得有些怀疑。
于是犹豫了一会儿他又再次开口道:“秦先生,并非是我不相信你,可说到底这不过就是一瓶酒,会不会,父亲他的心病并不在此处……”
沈泰安疑惑的说道。
而听了他的话,秦昭马上便否定了他:“这酒酒香醇厚,酒味独特,是难得的精品佳酿,对于我们来说它或许只是一瓶酒,但是对于老爷子来说,可能另有隐情。”
“你看,这个装酒的酒瓶并不珍贵,甚至很是普通,可老爷子不仅将它珍藏起来,而且还在这么多东西中费力的将它找了出来,所以我断定,这酒一定就是老爷子的心结所在。”
闻言沈泰安思索了一番,也觉得秦昭说的在理:“是啊,一个酒瓶都能让父亲珍藏这么久,父亲想必是喜欢喝这种酒的。”
“但问题是,正如秦先生所说的那样,不仅我无法购得这种酒,就连父亲本人都买不到,我们又该从何处入手呢?”
说着沈泰安看向秦昭,见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不禁又问道:“难道秦先生家中正巧便有这种酒?或者秦先生知道从何处购买?”
说完沈泰安充满期待的看着秦昭,然而听了他的话,秦昭却摇头说道:“没有,而且我根本不知道这酒叫什么,更不要说从何处购买了。”
听了秦昭的话,沈泰安顿时一阵失落,正要说话,却又听秦昭继续道:“不过,我倒是可以根据酒瓶中的酒味,复刻出这种酒来。”
说着秦昭仔细的闻了闻小酒瓶中的酒香:“蜂蜜、玉浆、芍药、灵芝、丁香、枸杞……”
秦昭一连说了十几种材料才停了下来,而后又对沈泰安道:“你去准备好这些材料,然后再买上几瓶纯高粱酿造的高度白酒,剩下的,交给我就好。”
秦昭说完,沈泰安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然后迅速让人找齐了秦昭所说的那些材料。
将材料交到秦昭手上后,秦昭又向他要了一个房间,而后便独自留在了房间复刻起酒来。
看着紧闭的房门,沈泰安虽然敬佩秦昭的医术,可是要说酿酒泡酒的技术,他却对秦昭并不看好。
毕竟那个小酒瓶也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东西了,虽然其中还有酒香存在,但要说仅仅根据酒香就能复刻出美酒,沈泰安还是有些难以相信。
因此他对此并未抱多大希望,想着这件事还是要从父亲沈卫国入手,于是犹豫再三,便又在傍晚时分再次找上了父亲。
可当他告诉父亲,秦昭已经知道他的心病是一瓶酒时,老爷子先是一阵惊讶,而后又黯然的说道:“知道了又如何?我这辈子恐怕是喝不到了,没有这酒,我也无法再……”
说着老爷子伤心的摇了摇头:“唉,算了,这都是命。”
“泰安,你不必自责,是我太过贪心了,以前身患恶疾觉得时日无多,所有事都能看得开,如今虽然已经痊愈,看到旧物反而……唉。”
沈卫国说完,沈泰安却反驳道:“既然父亲觉得喝不到这酒会是永远的遗憾,不是更应该让我来父亲去寻找这酒吗?多一个人总会多一份希望,父亲又何必隐瞒呢?”
闻言沈卫国再次叹了口气说道:“这不是人多人少的问题,泰安啊,你不知道,这酒……”
沈卫国的话还没有说完,却忽然停了下来,而后他动了动鼻子,顿时惊讶的大喊道:“这是……琼花露?”
说着还未等沈泰安反应过来,沈卫国便直接快步向门外跑去,跑起来甚至比年轻人还要稳健迅捷。
而当沈泰安也赶到门外之后,却看到秦昭正一只手提着酒,另一只手拿着一枚酒盅走了过来。
等沈老爷子到了他跟前,秦昭为老爷子斟了一杯,笑着说道:“老爷子,你尝尝这酒的味道如何?”
沈卫国接过酒盅,抿着嘴喝下之后,顿时兴奋的指着酒盅道:“对,就是这酒,多少年了,我已经很久没有品尝到这种酒香了。”
沈卫国说完,秦昭继续说道:“老爷子,这下可以告诉我们你究竟为何如此在意这酒了吧?”元宝小说
听了秦昭的话,沈卫国回忆般的沉思了一会儿,而后叹了口气说道:“这琼花露虽好,但我并非嗜酒之人,之所以如此放不下,是因为一个人。”
“一个人?”闻言沈泰安不由得疑惑道。
“不错,燕家的燕老头。”沈卫国说道。
原来沈卫国和燕家的燕老曾是关系密切的挚友,但却因为一件不为人知的事情,使得两人不再相见,而只有这一口琼花露,才是故人能够相见的理由。
沈卫国已是迟暮之年,不久前还身患“绝症”,经历过很多,因此痊愈之后追忆往昔,他始终对无法再见老友一面而遗憾,心思忧虑之下也就成了一种心病。
沈卫国说完这些之后,又兴奋的对秦昭说道:“秦小友,这酒我以一亿一瓶的价格,从小友手中买下,看在老夫的面子上,还望小友一定不要拒绝。”
秦昭张了张嘴本想说什么,可是还未开口,沈卫国便再次说道:“拜托秦小友了。”说着他又冲秦昭抱了抱拳。
秦昭见状急忙拉着他的胳膊:“老爷子真是折煞小子了,小子酿造此酒本就是为老爷子治病的,所以不用……”
秦昭正想说不用出钱,可还未开口,沈卫国便笑着说道:“哈哈,小友能够割爱已经很好了,我如何还能再占你的便宜,就这么说定了,一亿一瓶,小友若是不同意,我宁愿不要。”
闻言秦昭也只能无奈的答应下来,沈卫国见了,不由得哈哈笑了几声,而后见天色已晚,他便又强拉着秦昭留下一起吃饭。
席间几人相谈甚欢,不仅老爷子心情舒畅,就连秦昭的心情也难得的有了一些放松。
只是这种放松还没过多久,来沈家拜访的客人便扫了秦昭的兴。
因为那些人不是别人,正是以雷嘉城和雷凯婷为首的,雷家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