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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秦昭的话,戴远志心中一惊,片刻之后反应过来,马上沉声说道:“我马上让人将它扔出去。”
可是他的话刚一说完,秦昭却直接开口制止:“铁盒内的毒水异常歹毒,即便扔到荒山野岭也会产生不小的影响。”
现在铁盒在池塘之中,所以里面的毒水才不会迅速扩散,可若是就这样扔出去,肯定会对方圆十公里以内有所影响,甚至可能伤人性命。
听了秦昭的这一番解释,戴远志当即恶狠狠地说道:“可恶,没想到煞医门竟如此歹毒,若是再让我发现他们的踪迹,一定要将他们一网打尽。”
说着戴远志又有些疑惑的问道:“秦先生,既然这样,这个铁盒又该如何处理?”
闻言秦昭沉思了一会儿,而后对他说道:“一会儿帮我准备一些药材,我将毒水的毒性中和即可。”
说完秦昭稍微靠近铁盒,观察了一番,又闻了闻铁盒中毒水的药性,便开口说了十几味用于中和的药材。
于是戴远志当即命人去买来了药材,而后不多时,随着秦昭配制的药水一次次的滴进铁盒,铁盒内黑绿色的毒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清,同时那股恶臭的气味也缓缓消失,很快就处理完毕。
而等处理完铁盒,见安然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戴家庄园也没有其他影响其恢复的东西,于是秦昭便没有继续留在戴家庄园,而是来到了东湖别墅内休息。
戴家送给秦昭的东湖别墅,是金陵有名的别墅区,别墅紧邻金陵玄武湖,东枕紫金山,西靠明长城,钟灵毓秀,静谧安宁,在秦昭还未正式接手东阳武盟分会前,正好可以在这里处理武盟事务。
因此,秦昭才会从戴家离开之后来到这里。
进入别墅之内,里面早已被收拾的干干净净,事先得到消息的保姆也恭敬的向秦昭打招呼,但一连忙碌了几天,秦昭也没什么心思和她们多说什么,于是摆了摆手便去睡觉去了。
等到了第二天,秦昭刚醒,便听到床头上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于是他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手机,然后接通电话道:“辛夷啊,什么事?”
闻言电话那头的申辛夷说道:“秦大哥,你现在方便吗?我们想向你汇报一下东阳武盟之事。”
听了她的话,秦昭打了个哈欠,然后揉了揉眼睛背靠床头,说道:“你说。”
秦昭说完,申辛夷这才继续汇报道:“由于东阳武盟事先并不知道贺红梅武功已经恢复,因此一开始贺红梅便打的东阳武盟之人措手不及,再加上有洪永杰在旁带路协助,这段时间,东阳武盟大部分人都已臣服,只有一人,靠着武盟中的经营,还在负隅顽抗。”
说着申辛夷顿了一下,而后解释道,“那人名叫郑民宜,此前曾是东阳武盟分会的副会长,洪业死后,他便和洪业的四儿子洪永辉走的很近,所以即便有洪永杰带路,他和他手下的武盟之人也不肯接受您东阳武盟会长的身份,和贺红梅交手数次,始终不愿臣服。”
听到申辛夷说武盟副会长,秦昭不由想起了那天在酒楼遇到的郑济青,从任春梅口中得知,这个郑民宜,应该就是郑济青的父亲,想到这里秦昭不禁笑了一声,而后嘀咕道:“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秦昭的嘀咕声不大,因此电话那头的申辛夷并未听清秦昭说了什么,疑惑地问道:“什么?秦大哥,你说什么?”
见状秦昭说道:“没什么,告诉贺红梅和洪永杰,他们做得很好,既然已经收服了大部分的武盟之人,当务之急是让这些人的心思重新凝聚。”
“不管这些人之前效忠的是哪个势力,从今往后,他们唯一需要效忠的人,便只有东阳武盟会长。要让他们明白,无论东阳武盟会长是我,还是其他什么人,只要手持代表会长身份的黑木令牌,便要听其号令,而非听命什么副会长,洪业儿子之类的人。”
听了秦昭的话,申辛夷也认同道:“好的,秦大哥,我明白。”
而后秦昭沉思了一会儿,再次开口:“另外,至于那个郑民宜,你告诉贺红梅他们,不用操之过急,等我什么时候有空了,我亲自去会会他。”
秦昭说完,等申辛夷应了一声后便挂断了电话,他放下手机,正要起床洗漱,忽然又听到叮的一声收到了一个消息。
秦昭以为申辛夷有什么事情忘了说,于是再次打开手机看了看,可是却发现这条消息并非申辛夷所发,而是萧晴发来的。元宝小说
而且萧晴发消息说她现在也到了金陵,让秦昭到一艘游轮上去找她。
看着萧晴发来的游轮编号和所在江域,秦昭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不过最终他还是简单收拾一番便找了过去。
于是秦昭按照萧晴发的消息上所说,先是乘车来到游轮所在的淮江,然后乘坐一个快艇靠近游轮,之后报了萧晴的名字这才终于上了游轮。
而等秦昭登上游轮甲板的时候,正和几个朋友喝酒的萧晴,一看到秦昭的身影,便大声喊道:“秦大哥,我在这里。”
闻言秦昭向她看去,冲她挥了挥手便朝她走去,同时也观察着甲板上的这些人。
只见甲板上黄种人、白种人、黑种人各个人种的人都有,三两成群的聚在一起小声的说着话。
而且就在秦昭从他们身边走过的时候,他们的眼神全都带着侵略性的打量着秦昭,似乎每个人都有可能突然发难,使得秦昭很不舒服,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而后等秦昭到了萧晴所在的区域,迎上来的萧晴一把便将秦昭拉进她们这一伙团队之中,说道:“秦大哥,你怎么才来啊?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
萧晴的话还没有说完,众人忽然听到咣当一声,转头看时,却只见旁边一个胳膊纹着虎头的黄种人,骂骂咧咧的将酒瓶砸在了一个金发碧眼白种人头上。
而后那个白种人不甘示弱,直接拿起酒瓶也要砸向那人。
在一声声“fuk,fuk”和“草,干”的骂声中,没过一会儿,两人便打的不可开交。
头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