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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伦，我知道你喜欢杰森，难免代入自己的感情，但我想说的是，杰森并不可怜。”
丢下一句话后，海伦就转身匆匆离开，这次终究没有再回来。
“但是，我们是警察，我们都知道，在生老病死之外还有不同的遭遇，我们每天都能够听到无数惨死暴亡的事情，还可以看到无数意外导致的生离死别，也许，我们应该学会换一个角度去面对死亡。”
西西莉亚满脸嫌弃地用肩膀将杰森撞开，“嘿，哼唧唧先生，等我朗读完这封感谢信你再感动也来得及。”
柯克，“嗯……”
一点一点地，那种并肩作战的羁绊就在十四分局弥漫开来，而一切的核心就是那儿——
无奈，唏嘘，但这就是现实。
嗡嗡，嗡嗡嗡。
海伦严肃地呼唤了一句。
“不过，生命的终点早就已经确定了，我们无法改变，至少，我们可以决定通往终点的旅程看到什么风景。”
感谢信，西西莉亚才刚刚朗读了第一行字，甚至还没有读完，杰森就已经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动与亢奋，鬼哭狼嚎地发出尖叫。
“我！”海伦的怒火没有能够发出来，自己就掐断在喉咙里。
海伦，再次看了柯克一眼，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却又似乎不太明白。
吧唧吧唧。
“呜呜呜。”
“我！”
柯克收回视线，完全不紧不慢，咬了一口菠萝包，尽管不算顶级，但能够在纽约吃到如此口感的菠萝包，就没有必要吹毛求疵了。
“生老病死，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相信我，我知道；而且，我们穷其一生都需要面对这个课题。”
简单而轻盈的话语，海伦却细细咀嚼许久，懵懵懂懂地转身离开，但才走了两步，又一次去而复返。
柯克没有看向海伦，而是看向人群里的杰森。
“我是说，你是在可怜杰森吗？又或者说同情、怜悯，一个形容词，也可以做动词。”
柯克轻轻点头，“是，是是是。”
“海伦，你这是在可怜杰森吗？”
居然，还不错。
远远地，穿越人群，肖恩顺着卡勒姆转身离开的方向，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幕。
“哦，上帝，我的名字，这封信，我必须复印给我妈妈看，她会哭的，她肯定会泪流满面的……”
“你说呢？”
尽管他听不到柯克和海伦的对话，却能够注意到十四分局氛围的微妙变化。
其实，一直到柯克和卡勒姆展开行动的时候，肖恩也依旧没有百分之百确定，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
“他正在以自己的方式努力，花费更多时间陪伴母亲，即使被同事嘲笑吐槽也依旧坚持减少外勤时间确保自己的安全，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希望能够陪伴母亲更多的时间。”
此时的十四分局，再也找不到郁闷和低落，嘻嘻哈哈的笑声在空气里涌动着，他们都是一群非常容易满足的家伙，一封信就足够。
肖恩举起手里的菠萝包，就好像致敬一般，做了一个干杯的动作，此时就能够看到柯克嘴角绽放出笑容。
身边，传来一个声音，柯克转头看过去，然后就看到海伦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从后面冒出来。
“谢谢。”
卡勒姆和柯克汇合了，低声说了两句，而后柯克就抬头朝着肖恩望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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