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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里还有一个疑问：
真正的凶手，另有他人。
但是，对柯克来说却不见得如此，因为唯一重要同时唯一需要重视的就是：
柯克没有忍住，直接笑出声来，“哈哈，那么，警察工作，具体是什么？惩恶扬善，还是伸张正义？”
车厢里。
拔出萝卜带出泥。
“不不不，我需要一个司机。”停顿一下，柯克又补充了一句，“今晚，我想近距离盯梢犯罪嫌疑人的行动轨迹，看看他选择哪里游荡、哪里观察，但他和我已经非常熟悉，如果我继续盯梢，他会警觉。”
用脚趾头思考也能够知道，特别调查司现在应该被架在火上烤。
听筒对面传来一个无可奈何的声音，即使是爆粗口也显得有气无力，这让柯克嘴角的笑容上扬起来。
而且，比起证据来说，柯克往往直觉先行，跳脱框架的束缚展开探索，这显然不符合警察的工作准则。
嘟……嘟……
事情，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于是。
但眼前的卡勒姆？
所以，第一次盯梢应该怎么做？
短短两句话而已！
“哈哈。”柯克笑得更开心了，“好莱坞电影没有演这部分，对吧？”
和参议员一样，特别调查司的一举一动也同样被放在放大镜底下研究，自上而下承受着难以想象的压力。
阿德里安，非常郁闷。
但柯克似乎就具备这样一种能力，三言两语就能够掌控局面，情绪的汹涌与流动完全落入他的控制。
兜兜转转一大圈，奥康纳终究不是特别调查司正在寻找的凶手。
这厢，柯克则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事已至此，再继续隐瞒也没有意义，而且还可能被卷入连环谋杀案的调查里，杰西卡－格拉汉姆也开口了——
呀，第一次盯梢，有点激动呢。
“怎么，昨晚又通宵未眠，为情憔悴？”
而且，这依旧不是结束。
电话，响了许久，就在即将转入语音信箱的时候，才终于被接通。
“呃……”卡勒姆卡壳了。
“遗憾，看不到是我的损失。”嘴贫一下，然后在阿德里安爆炸前，柯克拿捏分寸，直接转移了话题，“给你电话，是需要你申请一张逮捕令和搜查令，我们需要抓紧时间，我觉得华莱士这两天会再次动手。”
刚刚，柯克的想法就已经得到初步证实，华莱士的不在场证明，全部都站不住脚。
卡勒姆的眼睛猛地一亮——
这是警探工作，巡警的日常工作完全没有这样的业务。
骨子里，柯克对于搭档并不陌生，毕竟一直以来，他已经习惯搭档的支持与陪伴，和卡勒姆的数次临时搭档也发挥出不俗效果；但现在，他是私家侦探，正在慢慢习惯独来独往单枪匹马的行动方案。
“不！”
格拉汉姆参议员后院失火，尽管守护奥康纳的清白，没有人云亦云地落井下石，维护司法程序正义；但自己家里的事情却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甚至成为对手攻讦自己的把柄。
原因，复杂，却也不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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