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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识你，如果注意到你，他就会警觉，我们就需要重新布局，一切都白费心思。”
柯克，有种不详预感。
也许华莱士足够细心，同时也足够聪明；但在柯克看来，还是不够，最多也就是高于平均水准些许而已，主要还是胜在谨慎，华莱士并没有自己想象得那么聪明，这份自信乃至于自满可能导致犯错。
卡勒姆连连点头，“保持距离、注意安全，注意观察。”
而且非常非常遗憾，汽车座位并没有家里的沙发那么舒服。
华莱士是警觉的，总是习惯性地打量四周，对自己生活区域格外熟悉，任何一点异样都逃不过雷达——
偶尔，他则会将车辆停靠在三个街区外，步行前来这里，隐藏在建筑里，偷偷观察华莱士的日常举动。
“不……”柯克下意识就给予否决。
尽管他们允许进行一些简单的消遣娱乐活动，但注意力依旧需要保持关注，不然就是本末倒置了。
“该死！”
浑身上下散发一种阴郁的气息。
公寓楼，位于一个上坡区间，往下通往地铁站，但中间岔开一条楼梯可以直达；往上则是更多住房。
偶尔，他还会故意暴露自己，和华莱士打招呼，并且让华莱士陪伴自己前往便利店，近距离和那些混混接触。
等等……不会吧？
盯梢和跟踪，这些都需要培训也需要经验，他不能允许卡勒姆就这样莽撞地跟上去，那是一个危险人物。
今晚。
远远的一眼，柯克的直觉立刻拉响警报，眼前的华莱士不同，和此前任何一次看到的华莱士都不同。
“草！”
“不，我也不确定……”
一句话，卡勒姆就抓住了柯克。
前进方向，赫然是地铁站。
“卡勒姆，听我说，今晚的主要任务是观察。即使错过今天，我们后面也还有机会，所以没有必要着急，没有必要惊动他，保持距离、注意安全。”
柯克，也在打破模式，他需要让华莱士相信，他的盯梢，确实是瞄准那些混混，让华莱士解除警惕。
猛地一下，柯克坐直身体，丢掉手里的巧克力豆，拉开车门把手就准备出去。
柯克和阿德里安的对话，卡勒姆全部听在耳朵里铭记在心里，他也有自己的判断。
“注意保持距离，明白吗？”
“怎么，和想象中不一样？”
不，不对。
“怎么回事？”
然后。
那一份热忱，柯克也不由心生敬佩。
“嗯。他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大学生，很难将他和连环杀手联系起来。”
卡勒姆有些着急，“柯克，我是警察！如果出现意外状况的话，我只需要亮出身份，可以直接执行逮捕；即使不行，他也有所顾忌，甚至可能直接吓跑，没有人希望招惹警察。”
本来，柯克还以为，不需要三十分钟，卡勒姆应该就会感觉无聊，毕竟，盯梢就是坐在座位里发呆——
“你不能跟上去。”
“所以我们出现在这里，就是为了确认。”
“卡勒姆，他非常谨慎也非常细心，对周围环境非常敏感，你需要保持距离，同时，你也需要保证自己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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