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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携带身份识别器了吗？我们需要识别一下身份，我不认为流浪汉的身上可能随身携带驾驶证。”
准确来说，眼前这位受害者，才是华莱士的首次犯罪。
停顿一下，“嘿，柯克，我是道格。”
手指。
届时，他肯定要好好耻笑那家伙一番。
如果是这样，那也意味着柯克的直觉正确了部分却也遗漏了部分，真正的连环杀手依旧在雷达之外。
“需要救护车吗？”
“柯克？”
“要。”
出现在眼前的是两张陌生脸孔，由卡勒姆负责沟通交流，很快，他们就捕捉到了两个熟悉的名字。
然后，手电筒光束扫射黑暗，伴随着紧张的呵斥声。
这片区域，毗邻十四分局，隶属第十分局管辖。
然后，就来到了今天。
风声、脚步声、呼吸声，顺着狭长而荒凉的巷子由远及近地传来。
整个作案模式，比起连环杀手来说，更像是冲动激|情作案。
而那位稍稍年长一些的警察，从声音来判断应该已经四十岁，或者更多，处理这些事情明显更有经验。
“嘿，伙计，你们就是让bci吃瘪的两个家伙，对吧？”
黑暗，正在侵蚀灵魂——
即使意识到卡勒姆正在跟踪，他也还是胆大包天地动手了。
所以，站在聚光灯底下的特别调查司依旧是最佳选择。
“卡勒姆－维斯特伍德？柯克－赫尔？”
——意外。百分之百意外。
却不知道，连续失眠躺在床上试图进入梦乡的阿德里安是否会当场爆炸。
卡勒姆的脚步也靠近过来，始终没有得到柯克的回应，不由有些慌乱。
不过，有一件事能够确定，不管华莱士是否就是他们苦苦追寻的连环杀手，他肯定和眼前这起犯罪有关，这也意味着，他们可以申请逮捕令和搜查令，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进入华莱士家中展开搜查。
“你需要前往医院看看，是否需要打破伤风，还需要检测一下脑震荡。”
看来，眼前两位巡警全然不介意柯克私家侦探的身份。
没有割断的小指、卡勒姆靠近的情况下冲动作案、甚至攻击卡勒姆，最后落荒而逃。
一种则是……柯克判断失误，华莱士不是“流浪汉案”的凶手。
柯克的思绪已经完全理清，“现在出现第八个受害者，通知他们，然后申请搜查令，第一时间前往公寓搜查，这是最方便也最快捷的。”
“卡勒姆，注意保护现场，保护尸体，我刚刚注意到，受害者指甲里可能有皮肤和血肉组织。”
那个声音更年轻一些的警察积极地说道，“当然，我现在就回巡逻车上拿。”
……所以？
等等——
柯克细细观察，在一团血浆之中注意到，流浪汉两只手的小指都是完整的，并没有被割断。
十指俱全。
“nypd！”
然而今晚，华莱士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