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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
奥利维亚想起柯克的那句话，他以为自己非常聪明，但事实上，他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聪明。
然后。
她不了解华莱士，按道理来说，华莱士也应该不了解她。这才是公平的。
而后，咄咄逼人。
“也许，他选择流浪汉，就是因为他太胆小太懦弱，不敢寻找真正的硬汉正面对抗。”
“刚刚那位是警督，不是警探。她没有给你看警徽吗？”
而不是“我们”，人称代词的不同，就可以敏锐察觉到视角的偏差。
“你应该很伤心，爸爸再也不接听宝贝女儿的电话吧？”
可以明显察觉到，奥利维亚的表情停顿了一下，尽管没有失态，但脑海里汹涌的心绪却狠狠掐住了喉咙。
“警督，我认为应该由我来审讯。”
但伴随着奥利维亚的话语，表情就微微僵硬起来，眼神闪烁。
不由地，华莱士就身体微微前倾，一字一顿地说道。
“警督。”柯克说。
柯克正在想着，自己应该如何说服奥利维亚，毕竟，他是一个私家侦探，花费大量精力铺垫才说服阿德里安的合作；现在面对级别更高经验更老道的奥利维亚，眼前的情况也更加复杂，自然更加困难。
“你以为自己代表正义代表真相，对吧？你以为自己正在执行崇高的事业，对吧？”
华莱士，反应速度明显慢了半拍，没有跟上——
奥利维亚也没有着急，就好像真的闲聊一般，“华莱士，你应该听说过最近轰动纽约的‘流浪汉连环杀人案’，对吧？对此，你有什么看法？你觉得，他为什么杀死这些流浪汉呢？那些连环杀手是怎么回事？”
“对，就好像我说的，因为他能够做到，当大象杀死一只蝼蚁的时候，他不会在意具体采用什么方式。”
“嗯……”华莱士流露出沉思的表情，“我不确定，也许，就只是为了证明他——又或者是她，能够做到？”
“又或者是他只敢躲在阴影里，偷偷摸摸选择这群无人关注的对象。”
“警督，有些新证据出来了。”
恰到好处地，敲门声传来，在审讯室的气氛陷入僵局、华莱士掌握上风前，突兀地打断审讯。
“见鬼，你在做什么？除非你就要死了，绝对不要打断我的审讯，你知道吗？你这是在质疑我的审讯能力吗？”
其实，奥利维亚并不介意私家侦探的身份。
在她看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强项和弱项，nypd需要一些专业人士或者业余人士的帮忙，并不丢人。
劈头盖脸地，奥利维亚就发出质问，那双眼睛开始喷火。
然而，华莱士抓住了奥利维亚的软肋，打乱奥利维亚的部署。
奥利维亚重新搜索了一下这个名字，过去这段时间并不关联的记忆全部拼凑起来，眼底流露一抹光彩。
奥利维亚意识到，这是一个硬茬。
“也许，他们的存在根本没有意义；也许，清除他们是为了更高的价值；也许，你们这群世俗之人根本不懂他的伟大。”
……所以呢？
柯克，没有退缩，却也没有反驳，脸上依旧带着浅浅的笑容，坦荡荡地迎向奥利维亚的怒火。
不仅奇怪，而且诡异。
“那么，问题就来了，大象根本就不会在意蝼蚁，却为什么要专门追着蝼蚁跑呢？大象，应该不是吃饱撑着吧？”
柯克－赫尔。
没有意识到柯克单独进来审讯，也没有预料到柯克的笑容与姿态。
“噢，不不不，这里有一个细节，割喉，一种惩罚一种炫耀也是一种震慑，从作案手法就能够看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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