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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莱士，有些晕，绕着绕着就被卷进去了——
抬起头看了华莱士一眼，再次低头细细打量那一个玻璃罐。
华莱士有些好奇，他想询问一下，却又不想开口，只要开口就是认输，他不想承认自己输给了柯克。
“我们总是相信，一切都能够用双手建造，包括自己的家园、自己的生活和自己的未来。但他们拥有双手，却浪费这样的才能，所以，你想要留下纪念，同时也是斩断他们亲手建立未来的可能。”
“聪明了那么久，就愚蠢了一次，但就是这一次愚蠢，就葬送了所有努力，对吧？”
“闭嘴！闭嘴闭嘴闭嘴！”
华莱士：……
“你知道鞋底隐藏着多少秘密吗？从鞋跟和鞋底的磨损程度就能够判断出一个人的走路习惯和肢体语言。”
“其实，真正的聪明人就知道，今晚不是最佳时机，应该再等等的，应该再忍耐的，没有必要冲动。”
“唉，今晚真是又混乱又紧凑，什么事情都拥挤到一起，以至于许多事情都来不及做完。”
“你不担心我们搜查公寓，也不担心我们搜查你，因为证据早就已经藏好。”
嘴角，轻轻上扬，柯克将那一罐手指摆放在华莱士的面前。
“纪念品。”
“噢，对了，我们还可以将鞋子的鞋印和不同犯罪现场进行比对。”
“闭嘴！”华莱士咬牙切齿。
卡勒姆张了张嘴，却没有来得及开口，奥利维亚就已经自问自答，“不对，从那家伙的表情来看，柯克是正确的；但是，他怎么做到的？”
他对华莱士还有着更高期待来着。
“我说……”
“谁能够想到，一个就连母亲透析费用都需要天天打工赚取的年轻人，居然会在宾夕法尼亚车站寄存行李？”
华莱士一直僵硬一直倔强的脸庞，满满地崩溃瓦解，柯克每次说出来的话语，似乎都能够准确击中他的盔甲，最后，所有防线彻底崩溃。
华莱士终于开口了。
华莱士有种被抛弃的即视感，这是正常的吗？
“这个，应该是以赛亚－罗宾逊的。”
“我想，以那位凶手的聪明才智，他应该能够忍耐住的，结果偏偏冲动了，真是愚蠢。”
“凶器。让我猜想一下，这应该符合八位受害者的伤口轨迹，同时还有你的指纹，对吧？”
柯克，满脸扼腕，似乎真心实意地为华莱士惋惜一般，又似乎暗暗内涵华莱士一般。
一口一个愚蠢，左一个右一个，没完没了。
“至于其他受害者的话，就看你清洗衣服的能力了，你确定自己洗干净了吗？”
“就我所说，一个小时五美元还是六美元？二十四小时的话有优惠，那一周或者两周呢？有会员打折吗？”
“流浪汉案”的纪念品，同时也是整个案件最关键最重要的证据。
“现在，我们就有机会见证一下了，怎么样，是不是非常激动？”
柯克，抬头看向华莱士，似乎真心关切一般。
可是，柯克是如何发现的？
“其实，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是小指，而不是耳朵或者其他更容易切割的身体部位，更何况，小指还有指纹，容易识别，可能成为把柄。一旦被发现，简直就把自己送上绞刑架。”
“衣服、裤子、鞋子。”
话语已经到了嘴边，却不得不紧紧闭着嘴巴，控制自己。
他不知道，他发誓，他真的不知道！
华莱士没有忍住，试图捂住耳朵，却发现双手被铐着，无法动弹。
“闭嘴。”
卡勒姆：！￥％&＊——
双面镜后面，卡勒姆直接惊呆了，瞪圆眼睛，看看柯克、看看玻璃罐、又看看奥利维亚，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奥利维亚拍了拍卡勒姆的肩膀，“辛苦了。可是，柯克是怎么知道关键证据藏匿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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