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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克正想着，是否应该换一家店，自己提前调查的资料还有三个备选方案；然后，店员就出现在身边，压低声音礼貌地说道，“抱歉，可以请让让吗？”
这是上新？又或者说上旧？
“这样一个位置，不多不少刚刚好，能够让他们保持距离，又能够让他们心生憧憬，所以在那些电影里，能够和大学生约会的孩子总是格外特别，甚至不需要宣传造势，轻而易举就能够成为风云人物。”
“柯克！”
柯克想了想，应该如何解释自然界的求偶行为呢？
“事情，没有那么复杂。”
也许，先从避开“求偶”这样原始的词汇开始。
卡勒姆有种不详的预感，“整个学校轰动？”
尽管那些中学生可能根本看不出来，但架势和气场必须到位。
心理学，一切都是心理学。
“我们需要让安娜变得炙手可热起来。”
卡勒姆流露出为难的神情，“我真心不懂那些青春期的孩子在想什么，我也就见她们天天讨论‘绯闻女孩’、‘暮光之城’和单向乐队，上帝，这些事情真的太愚蠢了。”
“我是认真的，我还没有做好为安娜牺牲到如此地步的准备。”
“那和这些衣服有什么关系呢？”
此时卡勒姆已经反应了过来，一双眼睛圆溜溜地瞪起来，写满错愕，“柯克！”
柯克眼底流露出了笑容，“求偶也是一样。”
“你想。”
“再然后，在你意识到之前，你也加入拍卖行列。”
“如果同样是中学生在追求安娜，那些男孩们根本不会在意，而且还会产生没有必要的竞争意识，荷尔蒙一上头，卷起袖子就挥拳头。”
“那也未必。”
“不。不不不，如果你让我穿那套衣服，我宁愿直接放弃，反正我也不想那个四分卫邀请安娜去毕业舞会。”
看着眼前衣香鬓影的古着店，现在卡勒姆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大材小用、什么叫做降维打击了。
卡勒姆：……
柯克却已经自顾自地继续下去了，“你想象一下，如果同时出现两个人追求安娜，而且引起整个学校轰动，那个四分卫还能够继续保持淡定吗？”
“等等！卡勒姆，你在想什么？怎么可以同情那个家伙呢？就应该好好教训他们一顿，降维打击就挺好。”
“中学校园里，返校舞会皇后和国王就是全校最受欢迎的存在，但他们真的那么有魅力到人见人爱吗？”
卡勒姆也不生气，居然顺着柯克的话语就认真思考起来。
“突然之间，就有一二三四五个人开始竞争拍卖，而且越来越激烈，这时候你也不由产生一丝困惑。”
柯克嘴角上扬起来，“你在说什么呢，这事多有趣，我还期待着调剂调剂呢，否则生活里都是酒醉呕吐谋杀什么的，那也太无趣了，请不要扼杀我打发时间消遣时光的难得乐趣，好吗？”
“一方面，年龄稍长一些，却又不至于太过遥远，同时代表着这些十二年级毕业生憧憬的未来。”
紧接着又心焦又郁闷地看向柯克，声音在喉咙深处打转，“你是让我们去追求安娜吗？”
“拍卖会上的一个物件，刚开始听介绍，好像有一点点意思却又没有什么特别，听过一耳朵也就忘记了，然后就被自己喜欢的东西吸引，全然不记得有这样一个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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