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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那些我伤害的人，这个世界上烦恼太多了，非常抱歉。
左右看了看，柯克将外套脱了下来，对着安娜展露一个笑容，“可以麻烦你一下吗？”
也就是说，从整个现场状况来看，这是一次深思熟虑、反复思量之后的选择，也许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饱受失眠、抑郁以及其他精神层面的困扰，终究还是没有能够控制住自己，投向黑暗的怀抱。
当卡勒姆帮助安娜上来后，耳边传来柯克的第一句话就是，“啊，这里非常适合谋杀，轻轻一推就下去了。”
其次，在纵身一跃之前，居然还有时间折叠外套、摆放书信以及根本不应该存在的药瓶，如同一个舞台般，带着一种仪式一种使命地呈现一切证据。
毕竟，他们还是更加青睐于手写体。
在柯克看来，保护犯罪现场确实非常重要，避免遗漏细节；但对于大部分警察来说，其实根本没有意义，同样的犯罪现场照片，他们反反复复审视一百遍，看不出来的细节依旧看不出来，更多是一种程序层面的规则。
最后，安娜就愣愣地站在出入口，失神落魄地愣住了。
此时，柯克正在打量整个平台——
“巴特勒作为英文老师，同时还是诗歌爱好者，这些用词着实太过肤浅，简单粗暴，就好像数学老师写的。”
短短一句话，却显得漏洞百出。
柯克，满脸嫌弃——
这意味着一种冲动，一种强烈的凶猛的炙热的意愿。
就好像准备睡觉或者进入卧室一般，将鞋子摆放在栏杆前面，但外套在另一个位置，这是什么顺序？
安娜有些恍惚。
安娜懵懵懂懂地接过外套。
那么，柯克是如何判断出来的？
卡勒姆抓住安娜的双手又猛地收紧，“安娜，下去，你在下面等候着。”
卡勒姆终究还是没有能够阻止安娜，两个人双双上来。
撇开孕妇身体状况不说，即使是柯克和卡勒姆也有些头晕目眩，抵达最上层平台，狂风肆虐视野开阔，更是有一种摇摇晃晃的混沌感，几乎站不稳。
关于“遗书”，柯克着实见过不少，打印版本、手写版本，用血写、用蜡笔写、用毛笔写，各式各样。
设想一下，昨天还沉浸在将为人母的幸福和喜悦之中，因为昨晚发生的事情或者滋生的黑暗想法而改变主意决定结束这一切，这种情绪是大起大落的也是剧烈汹涌的，早晨就毅然决然地付诸行动。
那么，眼前一切就显得不合理——
安娜脸颊微微一红。
以柯克的身高来说，四周栏杆也就是勉强到腰部而已；即使是安娜，上半身也轻轻松松能够探出去。
信笺。
如果柯克刚刚这样说，出于礼貌，她就拒绝了；但现在，外套已经在手上，柯克根本不给她反应时间，转身走向证据，安娜愣神片刻，还是没有多说什么，乖乖地将外套穿上，感受着布料的包裹，似乎稍稍平静些许。
安娜大脑一片空白，茫然地点点头，从口袋里摸出一条手帕，递给柯克。
在出入口的旁边，整整齐齐折叠着一件女式外套，上面放着一封信笺和一瓶药片。
首先，攀登钟塔。
卡勒姆瞪圆眼睛，“真的吗？你如何判断的？”
——a4纸打印出来的。
第一眼，柯克就注意到栏杆——
柯克轻轻耸了耸肩。
这是一种什么心态？
对此，柯克并没有太在意，规则的存在意义，就是为了被打破，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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