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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根:……
从“他们”到“我们”,一个主语的微妙变化,就让霍根愣在原地。
她,需要一个答案。
柯克邀请安娜和霍根一起过来,未必没有希望两个孩子帮忙的意思,毕竟,他们也不知道棒球场到底有多少人、又是否能够得到他们的帮忙;同时,也是通过这样的机会,考察和检验一下那个大男孩。
卡勒姆无法百分之百确定柯克的意图,但此时隐隐约约能够捕捉到些许脉络,再次看向霍根的时候,排斥和抗拒稍稍减弱了一些——
“我们需要你的一些帮助。”
比利:……
霍根直接惊呆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自己意识到之前,话语就已经脱口而出,“他失心疯了吗?”
“卡勒姆,安娜,还有那个四分卫小子!”
“事实上,那只是一个借口,我们正在调查一起……事件,发生在钟塔上。”
一场训练而已,所有家长倾巢而出,还有不少吃瓜群众前来观看,现场才如此热闹。
比利眨巴眨巴眼睛,那厚厚的高度近视眼镜片后面,可以清晰看到雾气的缭绕,一点一点氤氲起来。
柯克轻轻抬起下颌,流露出深思的表情,“也是,和白鹭比较起来,谋杀在纽约着实太稀松平常了,确实没有必要大惊小怪,如果真的能够在纽约看到白鹭,我也认为值得纪念。”
非常非常微弱的些许。
人潮,汹涌。
“嘿!”
“谋……谋杀?”
柯克对着比利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抱歉,我也不认为白鹭会出现在纽约,毕竟,这里可没有湿地。”
“……对,球探不少,就我所知道的,就至少有四个。其中还有一个是非常有名的球探,专门前来观看今天的训练。”
在焦虑、紧张、惊吓、恐惧、悲伤等等困难情景的表现,隐藏着一个人的真实想法,那是无法隐藏的。
转眼,霍根就一个人被遗留在原地,又迷惑又委屈,又郁闷又无奈,但最后,他也还是收拾情绪,打量一番周围人群,鼓起勇气,开始帮忙。
“咕嘟。”吞咽一口唾沫。
熙熙攘攘之中,传来柯克充满活力的声音,不需要回头,就能够捕捉到声音里隐藏的笑意,宛若春光。
然后,耳边就传来了比利带着微微颤音的话语。
“各位,这位是比利,一位棒球忠实球迷;比利,这是我的助手们,我们正在试图弄明白发生了什么。”
卡勒姆长长吐出一口气,转身看了看安娜和霍根,有些迟疑,又转头看柯克一眼,最后还是下定决心——
霍根,有些慌:就,就这?这样就结束了?
刹那间,整个人就变得非常疲倦,那种沉重感,如同脚镣一般。
“我有一个理论,稍稍跳脱框架,除了想象力之外,还需要一些证据的辅佐,否则,人们可能会把我当作柯南,纯粹就是纸上谈兵。”
所以,这些全部都是怀抱着望子成龙的虎爸虎妈们?
“我们准备回学校了,学校还有事情等待处理呢。”
但卡勒姆也承认,危机状况里,霍根不离不弃却又稳重冷静的表现,似乎好像可能也许大概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至少没有咋咋唬唬或者不懂装懂,他可以勉为其难地不要摆脸色,稍稍控制一下自己。
一直到最后,“所以,没有白鹭?”
安娜满嘴五味杂陈,虽然她相信巴特勒老师不会选择自己结束生命,但真正看到画面,那种冲击与震撼比想象还要更加汹涌,甚至不是悲伤,只是冲击。
“寻找真相,凯文,我们在寻找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