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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属于下城区，距离赫尔兄弟的公寓有八条街道左右，周围就是一片廉租房，尽管现在已经不是贫民窟，却依旧残留着历史的痕迹，一条街区之外就是“下东城廉租公寓博物馆”，记载着城市的历史。
还没有来得及解开安全带，副驾驶座车窗就传来轻轻地敲打声。
一边思考着盘算着，一边开车返回纽约，转眼之间就已经顺利抵达自己的办公室——
奥利维亚直接翻了一个白眼，瞥了柯克一眼，“怎么，总调查局给你的费用，你还没有收到？需要我帮你催催？”
侦探社的名字，就是柯克的名字，没有花哨也没有后缀，属于典型又不典型的公司名称，倒也有些特色。
奥利维亚直接爆笑出声，也不等柯克邀请，打开车门，自己就坐了进去。
一楼就是一间干洗店，下面还有一个地下室，则是一群嬉皮士的居住地，来来往往倒也不显得冷清。
其实，理查德已经完全忘记了这件事。
但是，没有挑战性。
尽管在寸土寸金的纽约，这一笔数字也就是洒洒水而已，但至少，他现在也算是半个百万富翁了？
但真正感受到这份文件的重量，理查德还是认真翻阅起来。
这也不奇怪，纽约嘛。
一上来就是专业判断，柯克流露出兴致勃勃的眼神，“所以，警督准备征用我这辆车吗？这次付费吗？”
柯克看了副驾驶座一眼，“就我所知是没人，怎么，警督看到人了？”说完还环抱双臂装模作样地搓了搓手臂。
其实，出轨/抓奸/离婚的工作，又轻松又赚钱，根据跟踪时间和难度计算的话，平均下来一个案子就有一万美元左右的收入；而且，一个案子接着一个，一旦成为这方面的专家，接案子可以接到手软。
那些逝去的生命终究不会重新回来，死亡就是死亡；但只要那些他们爱着的、爱着他们的人们依旧牢牢铭记，这些生命就将以另外一种形式继续存在着，被铭记被怀念被追忆。
给予一条友情建议后，柯克回到自己的座驾，关上车门，此时才终于有时间从口袋里掏出那个信封：
“500，000”。
关于“纽约市民以顾问身份英勇辅助nypd侦破案件”这件事，总调查局方面大张旗鼓地宣传，自然不会留下把柄，尽管奥利维亚当初拒绝了柯克的请求，但事后还是以顾问的方式支付了费用。
办公室本身，有些破旧也有些偏僻，位置在斯坦顿街和艾伦街的交界口附近，一座两层楼建筑的二楼。
奥利维亚咀嚼着口香糖，眼底流露出一抹笑容，“谢谢关心。”而后指了指副驾驶座，“这里有人吗？”
最重要的一点，理查德刚刚已经知道了，丹尼斯前往洛杉矶却又在最后回到了纽约，这就已经足够。
一来，上衣口袋里的这张支票可以给他一些底气。
“柯克－赫尔”。
精准的半个。
柯克轻轻敲响理查德司机的车窗，展露一个笑容，迎向那张写满困惑的脸。
“柯蒂斯先生，可能还需要一点时间，保持耐心。”
翻着翻着，理查德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在墓碑前面盘腿坐了下来，如同翻阅故事一般，细细地阅读起来。
奥利维亚打量了一下四周，没有任何特色也没有任何风格的车子，丢进纽约车辆洪流里绝对不会惹眼，她轻轻颌首，“嗯，适合盯梢。”
一笔来自十四分局，一笔则来自总调查局。
远远地，柯克就注意到，自己平时一贯停靠的车位，居然被占据了——
最近一段时间，柯克待在这里的时间并不多，因为对私家侦探来说，待在这里就意味着没有工作，这显然不是好事；今天返回办公室，就是因为手头上的工作全部暂时到一段落，目前没有其他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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