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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利维亚意味深长地回了一句,“你高估自己了,顾问,就是顾问,不是警察学校的教官,最好不要搞混了。”
柯克表示怀疑。
显然,这是一个玩笑——
所以,总调查司成为出头鸟,破案率的数字更是成为讨论焦点,特别是在总调查司和特别调查司别苗头后成为一个标杆,数不胜数的视线都盯着总调查司,等待着他们出错,寻找下一次开战的借口。
柯克眼底的笑容重新浮现出来,小小打趣了一句,“从警督的描述来看,这简直就是梦寐以求的工作。”
紧接着,奥利维亚再次转头看向柯克。
“你最好不要四处惹麻烦……”
奥利维亚却不愿意再继续拖拉下去,“所以呢,你怎么说?”
从大选到明年的市长换届,nypd面临全面洗牌的岔路口,不仅是调查局而已,整个警察局都不例外。
稍稍停顿一下,奥利维亚又想起一件事,没有忍住,视线从车窗外收回来,打趣了一句。
奥利维亚一下就能够听出来,柯克说的是反话,她也不介意,“可能就是工资少点儿。”
奥利维亚一愣,认真想了想,“可以。”
更何况,他们并不是八小时工作制,以卡勒姆的巡警为例,工作时间往往是八个小时到十二个小时。
奥利维亚直接就给了柯克一个白眼,“你倒是想得美。当然不是,我不需要帮助,我自己就能够破案。同样,你也是,但你不是nypd,不能佩戴警徽和枪支,你需要一个搭档,我们会找到合适人选的。”
然而今年因为种种因素,加班申请全部都被驳回,那些申请全部都无法通过以至于沦为一堆废纸。
nypd内部的分歧、动荡、冲突,也就不足为奇了。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但事实上,nypd警察的平均年薪只有七万五千美元,如果按照八小时工作制来计算,平均时薪只有二十五美元左右。
笑容,上扬。
于是,奥利维亚没有再继续放任沉默延续,抓住机会,“怎么样,你有什么想法?”
短暂的些许停顿——
前面提过,nypd对于顾问的费用方面有着官方规定,最高不能超过五十美元每小时,而且预算有限。
仅仅是这一招,就比史蒂夫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车厢里,短暂地陷入沉默,奥利维亚没有再继续咄咄逼人地追问,而是留下一些空间给柯克思考。
奥利维亚注意到了,微微一愣,随即就反应过来了,“哈,看来他们已经出马了,失算,我居然慢了一步。”
你推我挡的拉扯已经足够,柯克也没有再继续卖关子,“我的荣幸。”
她没有挟恩图报,全然没有提起“流浪汉案”背后的那些利益纠纷,也没有威胁柯克必须拒绝特别调查司的邀请,甚至还抛出一个又一个利好,堪比用糖果买通小朋友的陌生人,试图积极而正面地说服柯克。
所以,“流浪汉案”能够掀起波澜;所以,不同部门不同位置纷纷谋求不同利益。
从长远来看,这份工作对于柯克的私家侦探事业打开局面,有着至关重要的帮助。
奥利维亚细细观察了柯克一番,有种不祥预感,此时此刻那种“引狼入室”的不安感,这是正常的吗?
所以,nypd经费预算收窄导致加班费难产,再进一步导致警察或消极怠工或分身乏术,破案率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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