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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似的故事，相似的结局。”
瑞凡的眼睛猛地明亮起来。
既然伊丽莎白如此多疑，他们就应该好好利用她的多疑——
难怪！
“……柯克？你不准备和诺曼一起去吗？”
“哦，不用担心，他会等我的。”
“他们开了一家巫毒商店，他们承诺为一个家庭驱魔，挣了两万美元，但显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帕托嘿嘿地露出一个傻笑。
“他们两个的首次搭档，可以追溯到1996年，在旧金山，他们组织了一个教会，甚至拥有一个教堂，‘开阔思想教堂’，结果卷入诈骗而被逮捕。”
瑞凡也惊讶于柯克处理信息的能力，他需要一些时间把那些杂乱的思绪全部理清，包括案件来龙去脉。
当他们重新返回里德宅邸的时候，不出预料地，疑心病严重的伊丽莎白开口就拒绝合作，竖起一堵墙。
她不相信nypd。
即使他们顺藤摸瓜寻找到关键人物，也不一定能够让他们认罪坦白。
德克萨斯的犯罪记录，仅仅只是冰山一角。
“萨缪尔有犯罪记录，却没有想到，娜迪亚居然也有。”
毕竟，这些信徒们往往有着自己的信仰；同时，罪犯之间对警察也是同仇敌忾，未必就愿意合作。
杰西眼睛一亮，“所以柯克刚刚说，萨缪尔利用萨泰里阿教作为幌子，说服监狱里的朋友，借刀杀人。”
“萨缪尔被判了六个月，娜迪亚则被判缓刑。”
远远地，一眼就可以看见站在电梯里疯狂摁开门键的瑞凡，满脸生无可恋，拒绝和柯克有任何视线交流。
“也许我们可以找到证人，也许我们还可以找到直接动手行凶的当事人。”
帕托正好捕捉到这一个神态，心脏微微收缩一下，难道柯克又想起什么重要线索了，“柯克，怎么了？”
世间万物，往往都是一体两面，就好像“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一样。
然而。
柯克没有着急开口，而是将茶汤吞咽下去——
一口茶汤吞咽下去，柯克嘴角轻轻上扬起来，抬起眼睛看向瑞凡，“答案，其实一直就在眼前。”
“哦。哦哦哦……”
但柯克表现出来的姿态，却并非如此。
瑞凡没有再继续一一阅读下去，因为整个思路已经清晰起来。
“我和娜迪亚之间的关系，这是我的个人私事，不牵扯任何人。”
难怪英国人喝茶需要添加牛奶和糖。在柯克看来，饮食习惯是一部分原因，另一部分原因应该是因为茶汤不够浓郁也不够纯粹。
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从证据到证人，整个调查方向顿时清晰起来。
那平静的眼神，闪烁着狡黠的光晕。
显然，柯克并非如此。
杰西只来得及看到瑞凡的一个背影，不由看向依旧在喝茶的柯克，慢条斯理、不紧不慢，全然没有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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