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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在门口停下来，奥利维亚回头看了两个人一眼。
那舒默呢？
奥利维亚的心情也有些凝重，但看到柯克的反应，眼底的笑容不由浮现出来，“一美分买你现在的想法。”
“查克－舒默油盐不进，他的办公室否认了一切联系，并且要求我们出示证据。”
瑞凡的声音微微发紧，话语脱口而出，“我们所知道的那个查克－舒默？”
“哈。”
奥利维亚看了柯克一眼，本来已经结束的话语，还是补充解释了一句。
“不过，我一直有一个困惑，既然舒默和谋杀案无关，那格里芬和舒默的联系又是什么？”
格里芬，则卷入一系列私闯民宅的事件里，奥利维亚也意识到，这位“狼来了孩子”可能有其他情况，于是就将格里芬的案子转交给瑞凡。
“但现在看来，我的切入点一开始就错误了，格里芬不是掌握了把柄，而是发出求助信号。”
瑞凡一惊，“我们也去？”
看着柯克那缓缓下滑的坐姿几乎就要瘫坐在椅子上，奥利维亚眼底流露出一抹笑容，投去一个询问视线。
柯克眉尾轻轻一抬，懒洋洋地看了奥利维亚一眼，“你确定吗？”
此时，柯克就如同三岁孩子一般，用双手捂住耳朵，满脸无辜，仿佛根本不知道他们正在讨论什么一般。
奥利维亚直接笑出声来，因为她知道柯克是真心的。
奥利维亚嘴角轻轻一抿，“即使你继续捂住耳朵，我想要灭口的话，你也没有办法改变我的主意。”
“还记得莫里斯－贝里吗？”
“根据其他几个女郎的口供线索，我们罗列了几位顾客的清单，其中就包括查克－舒默。”
奥利维亚看着没正经的柯克一眼，嘴角轻轻上扬起来，“只要抓住他的软肋，就没有问题。”
“我猜测着，格里芬和舒默可能有联系，也许格里芬掌握了舒默的把柄，于是要求贝里盯着格里芬。”
反而是柯克注意到办公室略微凝重的气氛，扯了扯嘴角，“很好，现在我们也和格里芬一样疑神疑鬼了。”
尽管奥利维亚脸上没有特别表情，似乎和平时没有区别，但无形之中散发出来的气场也令人窒息。
柯克和瑞凡交换一个视线，两个人也跟了上去。
旁边，瑞凡下意识地张开嘴巴就想说，应该……不会……吧？
柯克将双手放了下来，就好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听见一般，“你们在讨论什么？今天晚餐的选择菜单吗？”
这比格拉汉姆参议员又高了一个级别，毕竟，整个纽约州也就只有两位国会参议员。
嗒。嗒。
奥利维亚却看了柯克一眼，“你们现在已经卷进来了，最好的办法不是闪躲，而是迎难而上坦然面对。不管结果如何，至少我们可以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不是吗？”
深呼吸一口气，奥利维亚终于切入正题。
“就在那时，贝里注意到格里芬两次试图闯入查克－舒默的办公室，但都没有成功，两次都被丢出去。”
贝里，意外死亡，难怪那时候奥利维亚如此生气了，她肯定怀疑舒默或者格里芬灭口，但证明不是。
察觉到奥利维亚的视线，柯克还露出一脸迷茫的表情。
奥利维亚重新展露一个笑容，“不管是不是阴谋，也不管是不是胡思乱想，现在，这件事已经不是我们能够掌握的了。我需要请示上面，希望我们能够来得及吧。”
柯克耸了耸肩，“舒默是真的完全一无所知，还是拒绝淌浑水于是假装不知道，亦或者是做一个表面功夫将格里芬拒之门外其实背后利用这件事情为自己争取更多利益？我们这些小虾米，也无从得知。”
“警督，你说，我当面申请加班工资，还有精神损失费，上面会答应吗？”
奥利维亚指尖轻轻敲打桌面的清脆声响清晰可闻，越发衬托出办公室的安静，甚至就连呼吸声也几乎消失。
果然，大选年，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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