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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招呼，带着调侃，周围就可以听到窸窸窣窣的起哄和笑声，整个建筑的空气都跟着快活起来。
这也意味着，事情确确实实已经到一段落。
卢卡斯连忙低垂脑袋，掩饰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
“今天的事情，nypd抢走fbi的风头，他们显然没有好脸色，提醒我们小心说话。”
在柯克看来，这应该是一次试探，同时也是一次警告：
“哦，哦哦哦，柯克，昨天真是太性感了，就好像电影明星。邦德，詹姆斯－邦德！”
果然，肖恩有些意外，眼睛里流露出一抹探究，随即就意识到，这才是柯克的聪明之处，合理怀疑。
柯克眉尾轻轻一扬，展露笑容，“我倒是没有想到，自己如此抢手，前脚才刚刚接受nypd的顾问职位。”
柯克眨了眨眼，流露好奇的目光，“所以，‘碟中谍’里以假乱真的换脸技术，现实生活里是不存在的？”
——因为傲慢。他没有将那些犯罪份子放在眼里，没有将那些小学放在眼里，同样也没有将卧底放在眼里。
遮遮掩掩，半真半假。
内特。
车厢里面传来肖恩的指令。
史蒂夫－加拉格站在前方，脸黑如锅底。
所以，电光火石之间，柯克选择了最简单也最正常的回应，以质疑的方式。
说完，肖恩就收回眼神，没有再理会柯克，摁下自动键，窗户缓缓关闭。
而后，这才低头瞥了一眼——
“哦。”柯克也跟着抬起下颌，但和肖恩的傲慢不同，他的鄙夷和嘲讽隐藏得很好，“我的意思是薪资待遇。你知道，一个月的工资可以买多少个汉堡。”
第一次地，肖恩没有跟上柯克的跳跃思绪。
肖恩短暂意外后，马上也就反应了过来，反而稍稍安心些许，尽管柯克再出色再厉害，对fbi充满敬畏。
一种骨子里流露出来的傲慢，带着居高临下之感，现在柯克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会想出那个愚蠢计划了。
怎么可能？
万一出现异常，内特也需要有所准备才能够察觉。
一前一后地，两兄弟进入公寓消失在夜色里，短暂喧闹过后，街道又重新恢复安静。
“胡佛遗风，不奇怪。”柯克也跟着吐槽了一句。
肖恩－乔伊斯（sean－joyce），fbi副局长。
眼看着电梯门就要关闭，一个身影加快了两步，扬声喊了一句“稍等”，眼看着就要进入电梯，却在门口紧急刹车停了下来。
如果fbi的门槛如此之低，柯克才要真正意外——
肖恩：……
柯克的话语已经到了嘴边，他可以随便说一个借口敷衍，不需要内特担忧；但转念一想，如果内特完全一无所知，也可能陷入困境，检察官办公室也无法独善其身。
这是好事。
从表面来看，大卫带着格里芬的笔记本电脑作为“礼物”登门，但是，大卫没有留下副本吗？
肖恩有些满意，笑容也自如许多，“不用怀疑，我出现在了这里。”
而后，举起手里的名片展示一下：后脚fbi就上门了。
也就是说，一个fbi探员/顾问的身份，就足以让柯克顶礼膜拜了。
怀疑，这才是正常的。
肖恩抬手扶了扶金丝眼睛，“能者多劳。这也恰恰证明，你的才能已经被看到，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
而现在，肖恩亲自出现，给予一个口头警告，看似危机四伏，实则外强中干。
“早晨好，柯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