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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啦吧啦。
沃特斯只是连带伤害，他的真正目标是“花园”。
这，是什么？
耳边传来柯克的话语，但瑞凡还是有些慌神，“什么？”
柯克，只是顾问，在柯克出现之前，瑞凡已经习惯自己在不同场所之间奔波，偶尔请求一下同事的帮忙，但归根结底，他们都需要自己独立完成案件的调查。
长长吐出一口气，瑞凡也就找回平静，开始在纽约奔波起来。
“我前往塞巴斯蒂安公寓调查了一番，屋子非常凌乱，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他的风格，他有轻微洁癖，总是希望自己视线范围内的东西能够清清楚楚，我不确定是其他人翻找东西，还是他在惩罚自己。”
哼着小曲，脚步轻快，柯克就这样走了……就这样……走了……
但为什么柯克流露出津津有味的表情？
瑞凡：？？？这是什么荒谬的理论？
“不多，但我非常有兴趣。”
“所以，这应该也是一个杀人动机，对吧？”
“神学会。”斯科特毫不犹豫地给出答案，“沃特斯与他的神职人员身份有很大冲突，让我这样说吧，他并不是你希望看到的那类型牧师。尽管我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他做了一些惹怒他们的事情。”
瑞凡微微愣了愣，终于回过神来，又喝了一口饮料，不由看了一眼手里的这杯液体，充满了困惑，但终究还是找回理智——
等待瑞凡返回警察广场一号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正是下午茶时间，脚步才走进办公室就可以闻到一阵清爽的甜香，不仅是总调查司三组，隔壁的二组、四组的同事也一个两个在走廊晃悠探头。
金钱。名利。关注。
不是没有线索，反而是出现在眼前的可能性着实太多，一时半会无法理清。
“所以，你有什么收获？”
瑞凡的脚步略显迟疑，但还是走向前面的小厅，柯克翘着二郎腿靠着沙发，似乎正在享受自己的下午茶悠闲时光，一直到真正靠近后，瑞凡才意识到，柯克膝盖上正在阅读的不是超市小报而是资料。
柯克嘴角轻轻一扬，“你的话语和表情好像不太对称，你看起来特别开心。”
下意识地，瑞凡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就开始咀嚼起来，这种怪怪的却又让人欲罢不能的口感是怎么回事？
斯科特甚至笑出声来，看看柯克，看看瑞凡，确定他们没有进一步问题之后，这位记者也就扬长而去。
瑞凡：？
其实，柯克能够听出斯科特的潜台词——
斯科特停下脚步，视线从瑞凡转移向柯克，眼神流露出一抹惺惺相惜的欣赏，尽管没有多说什么，但眼神却透露出一种“同学你抓住关键了”的嘉许，连带着，话语也轻松了些许，隐隐泄漏出些许笑意。
杰西一边喝着下午茶一边从眼前经过，从轻盈的脚步就能够感受到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欢快和幸福。
哈哈。
瑞凡留在原地，看着斯科特那潇洒的身影，就差直接开香槟庆祝了，“他不对劲。”
斯科特轻笑出了声，意味深长地看了瑞凡一眼，“所以，说谎的不是只有记者，对吧？”
瑞凡却捕捉到了一个更加直接的细节，在总调查司二组的口供笔录里，“他告诉警方，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花园’。”
虽然不是发号施令，但斯科特身上还是有一种上位者俯视的感觉。
尽管有些意外，但事实上，这才是正常的办案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