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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照片和一封信。”不仅是瑞凡，柯克这里也发现一些线索，但……无法确定是否和瑞凡的线索能够联系起来。
“在那里，我遇到了塞巴斯蒂安的现任女友。”
“我们都不知道。”瑞凡开口说到。
一位女士和一位男士。
“在那以后，夏洛特就再也没有美国的入境记录。”
在照片里，女士看起来应该三十岁中后段的模样，穿着一袭深灰色套装，脸上带着严肃而拘谨的表情。
瑞凡，“怎么，不可能吗？”
当然，有些情况里，分手之后就彻底诀别，干干净净地将对方从自己的生活里抹去，这也是客观存在的。
“她，看起来正在隐藏着伤痛。你觉得，我应该单独和她见面继续谈谈吗？”
二者之间又存在“目击死亡”的一层关系，两个事件是否能够串联起来，又是否存在因果关系？
“夏洛特－派恩（charlotte－pine），她也就读于达尔顿学校，那张照片里也有出现。”
站在第一排中间靠右的位置，和塞巴斯蒂安隔着一些距离。
瑞凡翻了一个白眼，而后瞥了一眼柯克膝盖上的资料，“你有什么发现吗？”
柯克沉吟了一下，表情没有什么特别变化。
“也许，夏洛特的痕迹全部都是佐伊删除的，而塞巴斯蒂安的公寓是佐伊翻乱的，就是为了寻找夏洛特的痕迹。”
线索，确实有些多，而且有些乱。
“两个人分手。就是那段时间，塞巴斯蒂安和夏洛特都消失过一段时间，我们没有办法调查德国的档案，但在纽约，塞巴斯蒂安的姐姐米娅曾经向nypd报警说他失踪，nypd没有找到线索，一直到两周后，塞巴斯蒂安自己出现。”
柯克想到一个可能，“塞巴斯蒂安使用什么通讯方式？”
停顿一下，瑞凡又提出另外一个可能，“在回来的路上，我又前往礼拜堂了一堂，那里已经结束调查，重新开放。”
也许，就是夏洛特？
这是一张阳光明媚午后捕捉的集体照，一群人站在达尔顿学校的礼拜堂前面，人数不多，一共八个人。
沃特斯和夏洛特之间，还有三个人，一个是学生，另外两个则是明显的成年人。
柯克和瑞凡交换一个视线：那就说明，这事情存在矛盾，不太合理。
正中央，沃特斯牧师。
在柯克看来，目前线索全部隐藏在混沌里，那是因为他们没有抓住一个关键，只要寻找到这个关键，一切事情就能够串联起来——
“她，非常冷静，也非常沉稳，当然，穿着一身黑色，以她的方式悼念塞巴蒂斯安。”
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了。
瑞凡满头都是问号。
瑞凡看着眼前不按常理出牌的柯克，话语一塞，又喝了两口饮料，不需要答案，自己就转移了话题，给出另外一个猜测。
柯克顺口说了一句，“刚刚，我还在想这个女孩是谁，但现在，答案就已经出来了。看来，他们应该就是在这里认识的。”
柯克将照片递给瑞凡。
塞巴斯蒂安这里，前女友，现女友，“花园”。
“佐伊－肯尼斯（zoe－kenh）。”
沃特斯那里，神学会，新闻报道，“花园”。
和毕业照不同，在这张照片里，塞巴斯蒂安笑容灿烂而阳光，尽管身型瘦弱，而且还有一些腼腆，但笑容是发自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