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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克又接着往外抛名字，“佐伊－肯尼斯？你和她见面的时候，她看起来怎么样？哀悼？以什么状态哀悼？”
这没有那么简单。
如果说媒体闻风而动，这还情有可原，毕竟达尔顿学校是私立中学，这里应该隐藏着不少名流的孩子；但电影导演的话，这就太夸张了，即使是动作再快，也不见得能够在短短一周之内就跟上项目。
不过。
无法控制上扬起来的尾音略显沙哑，能够感受到瑞凡的错愕和意外，着实很难将印象里塞巴斯蒂安的姐姐和凶手联系起来。
现在就有导演/制片看中这个故事了？
“为什么不呢？”柯克满脸淡定，“我们应该注意这些相关人物。每个人都有嫌疑。你会前往塞巴斯蒂安的葬礼吗？”
史密斯试图加快脚步，但还是没有能够甩开那个身影——
“沃特斯牧师已经死了。”史密斯对着黑人导演喊了一声，试图让对方打退堂鼓。
塞巴斯蒂安－墨菲的葬礼，安排在今天下午，这也是瑞凡提前结束调查返回警局的原因，交待一下，然后他需要回家更换黑西装——
轻轻吐出一口气，瑞凡就已经做出决定，“我还是前往葬礼吧。”
塞巴斯蒂安的朋友？
可是，不等柯克上前，人群里就有一个人冲了出来，手里提着一台摄像机，如同纪录片导演一般，脚步灵活地跟着史密斯，将镜头对准史密斯，一边快速后退一边扬声采访。
瑞凡稍稍挣扎了一下。
“你一个人前往学校调查，没有问题吗？”瑞凡不太确定这是否符合规定，没有警察陪伴，nypd的顾问就这样到处乱跑。
柯克，“你应该保持警惕，好好观察，在葬礼和婚礼上，人们往往比较松懈，不经意间就泄漏秘密。”
瑞凡满头问号，“米娅？”
……
下午茶过后，正适合散步，离开室内，在城市森林里漫步，离开下城区的高楼大厦，视野顿时开阔起来，中央公园的郁郁葱葱宣泄着夏天的清爽与明亮，让人忍不住就想张开双臂感受微风流动的轨迹。
“更何况，在红酒里投放安眠药让受害者昏迷，而后行凶，这也符合女性作案的一贯手法。”
瑞凡后背的汗毛全部竖立起来，为什么这句话听起来怪怪的？
瑞凡眨巴眨巴眼睛，才刚刚换的那口气好像又再次卡住了，“那你准备去哪里？”
此时。
如果可以，他也想逃避，否认柯克的推断是正确的，这样就不需要面对曾经的熟人成为犯罪嫌疑人的困境。
瑞凡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脑海里描绘佐伊－肯尼斯的模样，表情隐隐有些错杂，“你不会认为她是凶手吧？”
“也许，塞巴蒂斯安的姐姐？”
所以，不是专业导演的话，那这个黑人是谁？
柯克满脸淡定，“放心，这又不是第一次了？”
“达尔顿学校。”柯克也不认为自己需要隐瞒，“我准备和校长谈谈，你要一起来吗？”
柯克眉尾轻轻一扬，事情，不太对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