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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乱的最后，史密斯女士终于找回冷静开始反击。
史密斯清了清嗓子，掩饰自己的慌乱。
——微笑。
史密斯：……
柯克看在眼里，又继续说道，“你和沃特斯牧师产生过冲突？”
柯克举起双手表示投降，转身离开，却在门口杀了一个回马枪，“‘从客西马尼花园到骷髅地的路，我迷失了自己。’这句话了，对你来说有意义吗？”
柯克？
史密斯瞪圆眼睛，可以明显感受心跳加快血液飙升的怒火，“你应该离开了。”
“……”憋了半天，“这和他的死亡没有任何关系。”
“‘花园’，噢，当然，沃特斯，呃，这是我们学校多年前的一个项目。”
反而史密斯的感觉有些奇怪，眼看着就要甩掉柯克了，但视线余光始终能够看到那个如影随形的身影。
柯克流露出玩味的笑容，“以牙还牙那一类型吗？”
史密斯又深呼吸一口气，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我会说，这是因果循环。”
“咳咳。”
“塞巴斯蒂安－墨菲的自杀遗言。”
柯克依旧不紧不慢，全然没有跟上史密斯速度的意思，但重点在于，柯克身高腿长，跨两步就相当于史密斯的三步，即使他没有提速也依旧没有掉队。
史密斯的脸色一紧。
柯克，“那克里斯－怀尔丁牧师呢？”
“作为纽约市民，我已经在力所能及范围内配合警方的调查，如果你还需要知道其他，可以随时联系我，但我的建议是，最好不要。”
史密斯再次看了柯克一眼，却又再次快速转开，似乎不敢直视柯克的眼睛，连带着话语也略显慌乱，“我不会说完全没有。”
“那是一个类似互助会的团体，青少年、中学生总是会遇到诸多困惑和困难，我们建立一个组织，希望能够为他们提供帮助。”
于是。
“哈，不，也不是全部。怀尔丁牧师是创始人，沃特斯牧师是管理者，而你则仅仅只是挂名而已，看，这一点我就不知道。”
史密斯挤出一个笑容，尽可能用欢快的语气说道，“对，就是这样，但我只是挂名，没有一个实际岗位，你明白吧？其实，那是沃特斯牧师的部门。”
柯克，“这件事应该由警方来判断。女士。”
达尔顿学校的前任教长，同时也是“花园”的创始人。
史密斯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前往办公室的脚步开始加快，那姿态好像准备甩掉柯克一般，而且话语的轻重音也非常有趣，“多年”，她不经意间强调了一下，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提醒柯克没有必要关注陈年往事。
但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不需要言语，柯克就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恼羞成怒，史密斯根本不在意自己的行为可能制造嫌疑，站在法律层面上强调自己的权利展开反击。
“完全没有！你在说什么？”史密斯的烦躁泄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