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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里传来柯克那满满都是调侃的声音，“内特，如果相同的事情发生在你身上，我也相信你是无辜的……”
“nypd！”
“你如何相信一个自己不太了解的人？”
明亮的心情一直延续到了第二天早晨，但柯克并没有前往警察广场一号，而是被召唤到了上西区。
仰头望天。
显然，事情并没有结束。
柯克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厚厚的阴霾始终不散，昨晚下了整整一夜小雨，空气里的潮湿和清冷散不开。
奥利维亚依旧满脸清冷，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不，我不准备接手。我只是过来给媒体做做样子。”
远远地，记者们就如同鬣狗一般疯狂冲向尸体开始撕咬拉扯，空气里的血腥气息又更加浓郁起来。
——克里斯－怀尔丁死了。
“库珀警督！”
居然！
奥利维亚拍了拍柯克的肩膀表示鼓励，而后就朝着记者方向径直迈开脚步。
柯克迎了上前，向正在忙碌的奥利维亚打了一个招呼，奥利维亚随意挥手示意了一下，柯克也不介意。
“你还好吗？”柯克用轻松的口吻打趣了一句。
比如，警察队友，相信对方的专业技能，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能够将自己的后背交给对方，给予全部信任；但离开工作后，私生活里，也许队友是一个渣男也许是一个花心浪子，那则是他的另外一面。
合作伙伴，是如此；婚姻生活，也是如此。
那位银灰短发绅士黑着一张脸如同门神一般站在不远处，满脸阴郁地等着柯克，用眼神对柯克刚刚的鼓掌表示不满，严厉谴责。
“不用担心，一个案件两份酬劳，这是我的荣幸。”柯克开玩笑打趣了一句。
迎面就可以看到来来往往的巡警、黄色的警戒线和陆续抵达的不同车辆，气氛悄然紧绷起来。
人，是复杂的，也是多面的，甚至自己也不能完完全全了解自己，所以，信任也是一样。
但是，对于探案来说，最避讳的就是先入为主，至少，在看到怀尔丁的尸体并且进行尸检前不应该乱下结论。
瑞凡看了柯克一眼，深呼吸一口气，“眼睛和皮肤不舒服，舌头也不舒服，准确来说，我觉得四肢都不是自己的。”
“哈哈，哈哈哈哈。”
内特：他，后悔了。他现在撤回刚刚的那番话已经来不及了，对吧？
内特，“闭嘴。”
“闭嘴！”
内特满脸无语地看向柯克：你是认真的吗？
从气息就能够判断出来，宿醉症状明显。
柯克无比认真地点点头。
尽管话语没有说完，奥利维亚心领神会，“我知道了。现在达尔顿学校的家长那里也已经意识到了情况，估计不用多久，他们就会通过自己的人脉向nypd施压，甚至是fbi，事情可能就会变得复杂起来。”
柯克继续前行，一眼就看到了正在穿防护服的瑞凡，一个金鸡独立，左腿摇摇晃晃，几乎就要站不稳。
还是没有声音。
现在，内特终于明白柯克试图开玩笑让自己轻松释然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