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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你，我一直相信你，甚至开始质疑我自己，不应该随随便便怀疑你，那是我的错。你注视着我的眼睛，告诉我，‘我不知道花园是什么’，你说过没有？”
尽管瑞凡试图阻止自己的语言，但还是有些语无伦次，颠来倒去的话语并没有能够找到一个清晰脉络。
“记得吗？我询问过你，我和你展开对话，我小心试探，当时你就可以坦白一切，但你选择了闭嘴。你让我看起来像是一个坏蛋，而且不是聪明的那种，只是超级英雄电影里死于话多的那种白痴笨蛋。”
“柯克！”
杀戮，是这样一回事。
“我相信天主教，我相信牧师，我相信‘花园’，我相信那些校园霸凌的错误全部都是来自于弱者的不反抗。”
瑞凡无助地看向柯克，一直逃避一直否认一直隐藏的伤口，就这样全部翻了出来。
柯克也不得不深呼吸一口气，“你是说，当塞巴斯蒂安询问你的意见，你让他重新回去‘花园’的那件事？”
瑞凡深呼吸一口气，汹涌的心绪堵住嗓子眼，不得不再次深呼吸一口气，总算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轻松写意、云淡风轻，嘴角始终挂着浅浅的上扬弧度，流露出放荡不羁的随性与肆意，全然不在意的模样。
瑞凡闭上眼睛。
伤害？
“我……我不敢面对。”
“呵，但你在撒谎。”
瑞凡重新睁开眼睛，可以看到灵魂深处的伤痕累累。
柯克不由屏住呼吸，“所以高中毕业，你没有前往大学，而是成为一名警察？”
信息，又混乱又无序。
柯克，“你觉得是为什么呢？你这个充满谎言的家伙！”
瑞凡试图开口，结果又被柯克截断。
“好，我们可以原谅小孩，原谅他们的大脑没有发育完全，但是青少年呢？成年人呢？”
“软弱。我告诉他，他太软弱了。”
每当双手沾染一些血腥，灵魂就会靠近黑暗一些；每当双手扼杀一个生命，灵魂就会再破碎一些。
“上帝！”
柯克眉尾轻轻一挑，“如何伤害？”
“啊！”
柯克，“是是是。”
如果他早一些开口，是否就能够提前抓住凶手？
再次低头狠狠地咒骂了一句，“草！”
不管凶手是谁，都和塞巴斯蒂安一样是一个可怜人，他们不应该以这样一种惨烈的方式对抗世界。
这样的柯克，依旧是熟悉的模样。
“你是否经历过这样的情况，你无比确认一件事是正确的，自己百分之百就是正确的，坚定不移地相信着，但时过境迁，当你再回首那件事的时候，你简直不能相信自己当时的想法，不仅愚蠢而且恶毒。”
“他问我，‘我是否应该重新回去花园’。”
柯克重新找回平静，静静地注视着瑞凡，尽管没有开口，但眼神正在表达的意思却再明白不过了：
如果他早一些开口，是否就能够阻止后面的案件？
“事情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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