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谦逊，却不枯燥。
一秒。两秒。
凯利率先发表了一番演讲，但并不长，随后就将舞台让给布隆伯格，由市长来完成今天这项颁奖工作。
但这里有一个重点，布隆伯格是否愿意自己收藏一件赝品的事情昭告天下？
杰西一下没有忍住，差点就要直接笑出声来，但她勉强控制住了自己，连忙低头隐藏自己的存在感。
而后，布隆伯格就招呼凯利转身上台，准备进入正题。
这样真的好吗？
“柯克－赫尔，请问一下，上周基普湾的公寓爆炸案，你的名字也出现在警方报告里，不仅提前疏散整个公寓楼居民，而且亲自拯救出一名警探，最后除了犯罪嫌疑人之外，没有人员伤亡，你可以详细说明一下情况吗？”
噗。
刷刷刷。
一个表情回应，就已经足够。
一件，接着一件。
一系列繁琐程序结束，终于进入媒体喜闻乐见的提问环节，昏昏欲睡的现场马上就弥漫着一股热浪，齐刷刷高高举起的手臂就好像一片白桦林，密密麻麻地将天花板支撑起来，如此景象蔚为壮观。
笑容，爬上眉眼和嘴角，布隆伯格的视线看着凯利但余光扫了柯克一眼，意味深长地调侃了一句，“和我比较起来，和你的首次碰面，柯克就要手下留情多了。”
“……柯克－赫尔顾问，请问一下，有传闻说fbi向你发出了工作邀请，这是真的吗？”
不仅是布隆伯格，凯利也再次看了柯克一眼，眼神里流露出些许好奇。
除了柯克之外，总调查司三组的所有成员也全部被授予nypd最高级别的荣誉勋章，一个都不能少。
柯克轻轻咳嗽了一下，默默闭上嘴巴，瞪大眼睛满脸无辜。
今天荣誉勋章的事情还没有讨论完毕，这位记者就提醒现场媒体，基普湾公寓爆炸案也是柯克的功劳。
瑞凡只觉得后背的汗毛全部竖立起来，不由自主吞咽一口唾沫，全身僵硬不动，比柯克还更紧张。
其实，柯克愿意的话，他完全可以将市长办公室的那件趣事作为花絮抛出来，活跃气氛、拉近距离。
一秒，两秒——
而且，柯克完全没有正面提起fbi，既不得罪nypd，也不得罪fbi，四两拨千斤地回避了话题锋芒。
等等，那场景是在“钢铁侠2”，还是“美国队长3”来着？
说完，柯克就准备让开位置，让奥利维亚来承担记者的火力。
“不，我是表示了疑问。”柯克也依旧满脸认真，那表情分明在说——
凯利不明所以。
“‘纽约时报’，杰夫－明格拉。”
“哈。”布隆伯格开怀大笑，拍了拍柯克的肩膀，压低声音，“等会儿再说，眼前还有正事需要完成呢。”
即使他愿意，也应该由他自己来说更加合适，带着一种自嘲的坦然，而由柯克来说，不管如何表达，难免还是有些怪异，稍稍不注意可能就有一种戏弄和嘲讽的自作聪明。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