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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利维亚跟上，“我还以为你有信心在这个学期内结束呢。”
奥利维亚满脸荒谬，“你穿这样前往结婚仪式？”
“在这件事上，校长没有拍板权，完全由系主任说的算。”
“博士”，重音放在这里，嘲讽和戏谑的意味着实再明显不过。
眼看着卡尔的防线就要全面溃败，却在最后时刻一个紧急刹车，控制住了自己，勉强抓住最后一丝理智。
卡尔节节败退，“我，呃，这是，我自己买的，为了参加一个结婚仪式。”
“那么，那个给你买领带买袖扣买钱包的女人呢？”
至少，身为nypd的奥利维亚是这样，他们需要证据，而不是猜测。
两个声音完美配合，堪比左右声道，层层叠叠的压力一波接着一波倾斜而来，看似轻描淡写实则剑拔弩张，那拖长的声音如此烦人又如此刺耳，每一个音节的碰撞似乎都在嘲讽卡尔的无能和懦弱。
奥利维亚也并不遗憾，继续追问，“有人可以作证吗？”
一搭一唱。
奥利维亚点点头，“嗯，就是这样。”
卡尔摇摇头，“我没有女朋友。”
“嗯……”
办法，有很多，合法的违法的，介于二者之间灰色地带的，应有尽有，对私家侦探来说根本不是难事。
奥利维亚也故意拖长了尾音，学着柯克的口吻。
说完，柯克就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递给奥利维亚。
“你应该知道，这样取得的证物，我们是不能当作呈堂证供的，这是违法的……”
然后，奥利维亚就注意到柯克嘴角轻轻上扬的弧度，“等等，这位绅士，你刚刚做了什么？”
显然，从任何一个角度来看，卡尔也不像是刚刚彩票中奖的模样。
“我想，你这足以媲美达蒙－塞尔瓦托（damon－salvatore）的皮肤应该不是来自于独角兽的彩虹糖。”
奥利维亚细细一看——
自碰面以来，卡尔就如同风中残烛一般摇摇欲坠，但大部分时候都在闪避柯克和奥利维亚的眼神，只有这次是例外。
一阵疾风骤雨。
柯克停顿一下，重新恢复常态，“好吧，你是正确的。”
卡尔有问题。
奥利维亚的表情依旧没有什么变化，但细细打量卡尔的眼神却写满嫌弃，“不，没有意见，但我觉得你在回答问题的时候应该经过大脑，威廉－卡尔博士，你说呢？”
柯克察觉到卡尔和奥利维亚的视线双双投过来，他的嘴角轻轻上扬，“你确定？”
眼看着就要崩溃。
这也就说明，他非常适合被|操控，一个没有自己主见的书呆子。
奥利维亚也同样看出这一点，“……可是，他拒绝配合，我们也没有办法，我们现在没有证据逮捕他，间接证据都没有。”
“柯克，这是证物。”奥利维亚闭上眼睛，保持平静，语气平缓，但还是能够感受到隐藏其中的一丝紧绷。
“呵呵。”柯克不买帐，“看看你的换洗衣服，匡威、万斯，帽t、牛仔裤，上帝，你甚至就连袜子的颜色都选择不对，但你告诉我，你会购买领带和袖扣？卡尔先生，你知道什么时候需要佩戴袖扣吗？”
但问题就在于——
柯克的视线不紧不慢地打量着卡尔，自上而下，没有嘲讽没有戏谑也没有攻击，但眼神里的审视却再明显不过——
柯克满脸认真，“长官，我在你眼中就是这个模样吗？太心痛了。”
“你知道吗？当一个男人开始注意外貌的时候，只有两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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