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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门被推开来，刹那间所有人动作全部静止，就只有柯克一个人依旧在翻看盒子，不是在嫌弃或者挑剔，而是正在研究这家餐馆的料理水平和外卖质量。
柯克眼底也流露出一抹笑意，“警督，不如你直接告诉他们，李－黑利教授和惠特莉教授是犯罪嫌疑人。”
抬起头来，柯克就看到奥利维亚满脸无语的表情。
超市小报？
“老大英明！”温德尔第一个就欢呼起来，其他乌合之众也跟着欢呼。
“真的吗？我从来没有尝试过。”
“不行，零度是我最后的一点坚持。”
“芙蓉蛋，柯克点的。”
德莱尼露出一个笑容，“没事，我说你特别有魅力，最近一段时间预约采访的电话应该就要挤爆了吧。”
但现在看来，耶什华大学那里缺少一些耐心。
惠特莉教授？
正在一个一个外卖盒子拆开看的柯克听到自己的名字，抬头看了一眼。
柯克轻轻耸了耸肩，“这叫小确幸。毕竟，那些大幸福的话也买不起。”
温德尔瞪圆眼睛，“你从来没有品尝过‘红灯笼’的木须肉？”
奥利维亚摇摇头，“柯克，那些资料你全部看完了吗？”
柯克满脸淡定，“下班后‘摇篮曲’见。”
“柯克！柯克！柯克！”
“他们以为在摩擦阿拉丁神灯还是怎么回事。”
“宫保鸡丁，杰西，杰西！你的宫保鸡丁。”
从玛德琳公寓回来后，他们抵达警察广场一号，调了一些档案，并且追查了一些情况，但这些资料的翻阅和整理都需要时间，他们可以暂且放慢脚步，等待午饭结束之后再继续。
帕托看着柯克那满脸怡然自得的表情，扑哧一下没有忍住就笑出声来。
奥利维亚一口气卡在喉咙里，表情很是无奈，“耶稣基督，你们就这点出息，窝在这里吃中华料理外卖？”
奥利维亚，“啊……”
“等会你可以尝尝我的，让我告诉你，你会把自己的舌头吞下去的。”
显然，他们不应该这样做，因为总是需要有人守在电话旁边，他们并没有一个正式的午休时间聚在一起好好吃饭，但现在，他们一个两个偷偷摸摸聚集在一起，就好像做坏事一样。
帕托，“哈哈。哈哈哈。”没有音调也没有笑意的那种干巴巴笑容，“应该不会吧。”
德莱尼完全不在意，“柯克不也在这里，不用担心。最近一段时间，他就是nypd的招牌，老大不会惩罚他的。”
反而是柯克流露出一抹笑容，“不用担心，膈应的是她，不是我。我蛮自在的。”
奥利维亚在斜对面沙发落座，看了一眼柯克膝盖上的资料，“清净？就这？”
帕托蹭到柯克的身边，“我们不喊索菲，没有关系吧？”
此时，他们正在办公室外面的阳台上，搬来塑料板凳，熙熙攘攘地在盆栽之间围坐，分配午餐的外卖。
“零度不减肥，就喝可乐吧。”
奥利维亚不由哑然失笑，“你怎么不和他们一起派对？”
窸窸窣窣地，一顿午餐聚会着实热闹非凡，但这还不是全部——
奥利维亚没有再继续多说什么，关上阳台大门，转身离开，阳台的静止状态瞬间解除，一个两个又开始忙碌起来。
柯克耸了耸肩，“重点不在于我是否在现场，而在于我掏腰包让大家开心，这就足够了。我还是享受片刻清净吧。”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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