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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学期末论文也应该准备起来了，如果有人愿意对美国文学里的偏执展开解析，那就再好不过了。”
玛德琳冷笑一声，“我觉得，你对我和威廉－卡尔的关系有着严重误解。”
玛德琳的表情舒展开来，“这样说吧，你对威廉－卡尔的看法是正确的。”
而且，有趣的是，不仅是男孩，女孩也着实不少。
“呵呵。”
柯克，“又或者教授。嗯……又或者研究生，硕士和博士。”
“当然，对威廉－卡尔来说可能不是一个好消息，但对索恩教授来说，我想应该一切都在计划的轨道上。”
玛德琳，“任何事都不仅仅只是一件事而已。世间万物不能只看表象。哪怕警探也不例外。哦，顾问。”
柯克轻轻颌首，“有时候，鲸鱼就只是鲸鱼而已。”
柯克，“人们对警察工作似乎有种误解，并不是所有警察都是福尔摩斯的，否则nypd也就不会有那么多未解案件了，不是吗？同样，人们对教授工作似乎也有些误解，并不是所有教授都是通古博今的。”
“……文学，不仅能够折射一个时代的思想，同时还能够折射一个国家文化沉淀下来的内核。”
玛德琳扫视了一下全场。
柯克轻笑了起来，“何必如此认真？”
终于！
“很好，今天的课程暂时到这里。”
视线里，有人举手了。
玛德琳也跟着展露笑容，带着好奇和探究的眼神细细打量柯克，“当然没有，希望我的课程能够满足你的期许。”
尽管没有笑容，尽管言语也没有哗众取宠地彰显自己的幽默和魅力，但举手投足之间自然流露出来的气质，优雅之中带着些许慵懒，略施粉黛的脸颊白里透红，宛若熟透的水蜜桃，专业的姿态反而带着些许不可侵犯的清高。
在玛德琳的注视下，教室里的学生们似乎都有一些羞涩，不敢轻易发言，唯恐在教授面前出糗破坏形象。
意味深长。
“我和库珀警督出现了一些意见分歧。”
而后，玛德琳抬起视线，正视那个男人的眼睛，整个表情都显得生动起来，如果说刚刚是一副油画，现在油画里的美人就赋予了生命。
“赫尔警探，对吧？”
唉。
柯克展露一个礼貌的笑容，“nypd顾问，但谁在乎这些细节呢？索恩教授邀请我们前来旁听一下课程，我也就遵守约定了，希望我的唐突没有打扰你的课程。”
“下周，我希望大家能够完成‘白鲸记’的阅读。”
“在美国文学里，偏执是非常重要的一个主题，因为偏执而陷入疯狂的人物和故事出现在不同时代的作品里，谁能列举一个例子吗？”
一袭深蓝色西装搭配浅蓝色竖条纹衬衫，没有领带，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放松而闲散，不经意间流露出不羁潇洒的气质，轻轻上扬的嘴角更是吊儿郎当没有正经，但奇妙的是，却丝毫不令人讨厌。
“怎么样，索恩教授有什么看法？”
柯克并不介意，直接笑出了声，“我也没有想到，索恩教授居然会在意我。”
小型教室里坐着满满当当的学生，几乎没有留下空位，一下就能够感受到这门课的超高人气。
玛德琳直视柯克的眼睛，面带微笑，光明磊落，尽管表情柔和，但眼神的锋芒却正面挑衅柯克的权威。
一边说着一边观察。
一开口就知道有没有。
讲台上，穿着白色衬衫的玛德琳－索恩表情严肃而专业。
玛德琳有些恼怒，笑了一下，但随即表情就严肃起来，“你在暗示什么？”
轻而易举就将全场注意力牢牢地掌握在手心。
一直到学生全部离开，玛德琳才抬起头看向眼前的男人。
“因为斯特恩校长死亡，李－黑利教授是直接受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