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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半开玩笑地讨论是一回事，nypd透露出来的意味深长则是另一回事。
“呵呵。”惠特莉轻笑出了声，刚刚的困惑似乎得到了解答。
玛德琳的表情有些怪异，看了柯克一眼，没有想象中的得意和卖弄，反而有种烦躁，显然不想看到nypd阴魂不散地继续纠缠下去，但视线余光扫了惠特莉一眼，涌到嘴边的话语终究还是吞咽了下去。
惠特莉则是满头问号，完全跟不上事情的发展节奏。
“这把就是行政大楼的钥匙……”
此时就能够明显察觉到奥利维亚身上迸发出来的气势，“卡尔被毒死之前，坦白了一切。”
本来，惠特莉还不太确定，但前进的过程中，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加快，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姿态——
“哇哦，看来这里正在进行一个小派对，你们两位都在，我们可以加入吗？你知道，nypd着实没有太多派对。”
但是，柯克能够看得出来——
“她唆使并且帮助威廉－卡尔谋杀了斯特恩校长。”
因为太荒谬，惠特莉不由展露一个笑容看向玛德琳，第一反应就是这是一个玩笑。
在这样的情况下，解释就是掩饰。
视线全部朝着柯克聚集而起。
柯克轻轻敲了敲办公室门，嘴里发出敲门声响，惠特莉和玛德琳两个人双双转过身来。
惠特莉迟疑一下，转移开了视线。
奥利维亚也报以一个笑容，“索恩教授不是非常迫切地希望能够在耶什华大学得到一个永久的教授职位，如果惠特莉教授继任系主任的话，这应该就没有什么悬念了，对吧？”
空气，在沉默。
不需要言语，玛德琳就能够感受到惠特莉投射过来的视线，灼|热而焦虑，即使惠特莉坚若磐石也还是不可避免地动摇了。
玛德琳被杀了一个措手不及。
轻轻往前一推，办公室门就已经敞开。
柯克并不意外，“惠特莉教授，作案结束后，玛德琳第一时间就将钥匙挂回去了，但可惜，卡尔还错了钥匙，他把他自己办公会的备份钥匙还给了玛德琳。”
“叩叩。”
惠特莉轻轻摇头，表情也跟着严肃起来，“警探，你需要停止胡言乱语。”
奥利维亚补充说到，“十四起谋杀，至少。”
“如果你们准备逮捕玛德琳，你们需要出示证据，否则你们现在就可以离开我的办公室。”
惠特莉自信满满，“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会注意到的。你们是不是认为我们对日常生活没有任何掌控力？一个两个全部都是生活白痴？相信我，我的钥匙，我照顾得很好。”
深呼吸。
惠特莉的脚步第一个抵达卡尔的办公室，转头看向身后的玛德琳以及其他人，努力露出一个笑容。
奥利维亚看向惠特莉，表情根本任何变化，“惠特莉教授，你认为我看起来像是神经失常胡言乱语吗？”
奥利维亚却没有开玩笑的打算。
玛德琳也找回镇定，转头看向惠特莉，“我们应该没有人会当真吧？”
但失败了。
惠特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