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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公寓的时候，门是打开的，她的东西都不见了。”
也许，奥利维亚应该沉默，避免继续在伤口撒盐。
如同鸵鸟一样假装看不见，这样真的正确吗？
“我不要，现在都什么时代了！”
“卡勒姆，不要！”
柯克停下脚步，不明所以地看向奥利维亚，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嘴角的笑容就这样上扬了起来，“警督，你现在是在担心我吗？”
“这也是我家，我为什么不能开门？”
正是因为意识到这一点，那种憋屈和愤怒才越发挥之不去。
惠特莉双手掩面，严严实实地捂住嘴巴，却依旧控制不住自己，缓缓跌坐在地上。
奥利维亚也是五味杂陈，转头看向巡警，用眼神示意一下。
巡警上前扶着彻底崩溃几乎站不起来的惠特莉离开现场，但空气里依旧弥漫着一种挥之不去的哀怨。
柯克需要一点属于自己的时间。
当然，nypd依旧会调查现场收集证据，看看玛德琳仓促之间是否可能有所遗漏，但奥利维亚不抱希望。
夜幕，徐徐降临。
“安娜，我开门了噢，你应该淑女一些，高傲一些，就在那里等着。嘿，不如你到房间里面去待机。”
反而是柯克显得怡然自得，双手背在身后，如同老大爷游公园一般在客厅四周闲逛起来。
奥利维亚翻了一个白眼。
噗。
奥利维亚哭笑不得，“你看起来格外惬意。”
……
“你，你退后。”
惠特莉失魂落魄地看着奥利维亚，甚至忘记擦拭眼泪。
“……惊喜？”
奥利维亚打量了一下柯克的背影，挺直的腰杆之中不经意间泄漏些许落寞和脆弱，窗外一望无际的天空和城市天际线是入如此恢弘又如此壮阔，稍稍不注意，似乎就这样将柯克的身影吞噬碾压下去。
一直到开口的时候，惠特莉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正在微微颤抖，抽泣声控制不住地泄漏出来。
有些记忆、有些伤口，不仅私人，而且黑暗，在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有一些不愿被触碰的隐秘角落，不管是伤害还是关心都是一样，只是希望那个角落继续保持安静，一直到自己准备好的那天为止。
后面传来柯克的声音，“我们总是选择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因为真相往往会让自己变得渺小而卑微。”
刹那间崩溃，肩膀耷拉下来，泪流不止，似乎可以清晰看到她的精神她的灵魂她的世界全部都在崩塌。
脚步微微一顿，最后奥利维亚还是转身迈开脚步——
一切都结束了。
审讯室里发生的事情。
呜。
“我真愚蠢，对吧？”
奥利维亚斟酌了一下语气，“等你准备好的那天，也许我们可以喝一杯。”
奥利维亚听着柯克那调侃的口吻，终究还是没有忍住找回笑容，但看着闲庭信步的柯克，还是忍不住好奇，“你不生气吗？她摆了我们一道。”
奥利维亚深呼吸一口气，站在公寓大厅，环顾四周，忍耐了再忍耐，怒火还是控制不住地燃烧起来——
在记忆里，这应该是柯克第一次称呼她的名字，哪怕没有解释，奥利维亚也已经读懂柯克的意思。
这就是一种态度。
叽叽喳喳乱做一团，然后，大门徐徐拉开，柯克就看到卡勒姆那张熟悉的脸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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