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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凡一口气就卡在胸口，怒火持续爆炸，“从什么时候开始你按照别人的想法行事了？”
周五晚上，罗宾独自前往酒吧，约莫九点；独自离开酒吧，约莫凌晨一点。
话是这么说，但瑞凡怎么听怎么刺耳，“你？听从指挥？哈。哈。这笑话不错，但以后不要再说了。”
气氛，微微有些凝重。
瑞凡有些郁闷，转头看向旁边，但他还有工作等待完成，控制住声音，继续询问，“这次是为什么发火？”
“一直称呼我为‘诺曼’，一点都不像你。”
“怎么，你认为车辆里可能隐藏线索？”
仅仅从字面意义来看，“打死人”似乎并不吓人，但事实上，仅仅依靠拳头完成致命打击，这是非常困难的。
瑞凡仰头望天，现在他非常确定，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显然，柯克就是故意的，百分之百是故意的。
“我以为你比较喜欢被称为诺曼。”
柯克也没有理会瑞凡的吐槽，“备用轮胎。”
瑞凡一下就明白过来，“然后你就到姐姐家躲了一段时间，一直到淤青缓解为止。”
“小河，我们下一站前往哪儿？这是你的专业，自然还是由你领头，皇后区这一片的网络，你熟悉吗？”
于是。
瑞凡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对于这样的酒吧这样的情况，往往还是需要卧底，而且需要乔装打扮融入角色，否则他们全部保持警惕一致对外。
唯一能够得到的消息就是——
瑞凡已经开始后悔了，时间可以倒流三十秒吗？
……
毫无预警地，瑞凡发怒了，格外生气，压抑在胸口的怒火就这样全部宣泄出来。
杰西卡看向瑞凡，投去询问的视线，瑞凡却已经习惯，“我想，我们的问题暂时到一段落，感谢你的配合，另外，再次对你的损失表示遗憾。”
一眼就可以看到尸体身上的累累伤痕，伴随着身体器官的彻底停止运转，以淤血和淤青的方式呈现出来，一片斑斓，格外吓人。
柯克将犯罪现场司拍摄的尸体照片展示给瑞凡，尽管现在法医还没有开始尸检，详细报告还需要等待，但基本情报已经收集完毕。
一边说着一边走向座驾，才走两步，瑞凡还是没有忍住，又掉头回来，“所以，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无所获。
瑞凡，“雷诺斯先生在医院上班顺便赚外快，也许，他的后备箱就是一个移动药房？然后遇上一位不满意服务的顾客？”
瑞凡眉宇紧蹙起来，“散装。没有处方标签。”
柯克故意摆出一副小心翼翼的姿态，偷偷打量了瑞凡一番，“噢，如果你还是喜欢被称呼小河的话，我倒是不介意……”
明明是他在发火，但为什么又有一种挖坑把自己埋了的即视感？
“从照片来看，死者遭遇重击，至少十五拳以上，而且拳拳到肉、拳拳要害，每一拳都是精准到位。”
“没有。”
柯克满脸认真，侧耳倾听。
柯克，“诺曼，你怎么看？”
柯克正在重建时间线。
杰西卡努力展露笑容，微微侧头掩饰自己的左侧脸颊，试图保持自己的最后一点尊严，但话语依旧破碎。
“不！”瑞凡直接就打断了柯克，也不知道应该如何表达自己的郁闷，看着柯克那兴致勃勃吃瓜的表情——
瑞凡瞥了柯克一眼，“你是在用念力搜查吗？”
一颗一颗白色药片，瑞凡熟悉。
这剂量！
柯克站在窗户前面，看着外面的空地，“他去酒吧的时候是开车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