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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皇后到布朗克斯，需要横跨东河、横跨半个纽约——
柯克却没有什么负担，他显得非常淡定，“只是一种猜测，而且这种猜测里，还可以延伸出无数可能。”
“尸体外套沾满机油，我们在斜对面的空地里找到了他的左脚鞋子，但我们不明白，他的尸体怎么从三十五分局的空地来到二十九分局的废墟这里来，谁知道尸体是否也在三十八分局溜达了一小圈。”
瑞凡示意了一下地图，“你看。”
瑞凡也有些担忧，瞥了柯克一眼，“没事，不是有你嘛，你和分局巡警一向关系亲密，我相信你的能力。”
柯克摇摇头，“没事，我们需要询问一下分局，看看周五晚上负责巡逻的警察，所以，你觉得他们愿意对你说实话吗？”
三十五分局的一位黑人巡警瞥了瑞凡一眼，“谁知道，这片区域到处都是酒鬼和流浪汉，也许是另外一位酒鬼热心地帮助他过马路的。”
“所以，我们需要知道尸体第一发现地点的情况，我们需要理清思绪。现在，我们则需要你们的帮忙。”
警察不调查警察，警察保护警察，如同一个大家庭一样。
所以，“职业杀手？”
看来，这些街区应该就是在等待资金注入，而后推翻重建，未来就将成为中产阶级回归布朗克斯的基地。
柯克：？
……
“事实上，现在还有另外一件事，我更加好奇。”
常理来看，这，说不通。
可是，为什么？
“我有一个更加靠谱的猜测。”
“等等。”
瑞凡也已经收回思绪，拿起桌面上犯罪现场司的初步检查报告，尽管简单，但基础信息已经统计完毕。
柯克轻轻摇头，“职业杀手讲究的是效率，还是完成任务。如此费劲的事情，比不上一颗子弹来得干脆。”
“这片区域分别是二十九分局、三十五分局、三十八分局的交界处。”
瑞凡想了想，“拳击手？”
瑞凡知道自己不受欢迎，他也还是必须开口。
“但是，尸体被抛弃的地方，没有修车厂，也没有停车场，所以，他的外套又是怎么沾上这些东西的？”
“脑海里想象的活生生打死和自己亲手执行，这是两回事。当然，他们可以做到，他们具备打死人的能力，但是在暴怒的混乱之中保持冷静，始终没有出错也没有出错打到脸颊，这比你想象得更加困难。”
瑞凡深呼吸一口气，拉回理智，保持专注，“什么？”
柯克反而认为可能和药片的关系不大。
瑞凡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大步大步走向办公室旁边的纽约市地图前，柯克的脚步也在后面跟了上来。
“这是……他的外套背后有机油和传动液？”
“不要忘记了，这里是纽约，一座充满无数可能的城市。”
尽管因为总调查司的召唤而聚集在一起，但他们显然不喜欢这样的程序，就好像被内务部召唤调查。
瑞凡，“什么？”
当他们重新返回犯罪现场的时候，三个分局的巡警已经抵达现场，三辆巡逻车、六位巡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