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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非常不正常。
瑞凡还是没有忍住，“你们总是如此配合调查吗？”
“所以，现在呢？”
柯克，“所以，他一直在争取时间。也许，案件的发生是典型的激|情犯罪，一次冲动一次意外一次失控，发生之后，他就一直在和时间赛跑，拖延我们的进度，然后毁灭证据，销毁一些能够上法庭的物证。”
而且，清洁人员完全没有见过卡拉瓦勒或者杰西卡或者罗宾，一脸茫然。
柯克收起笑容，“干净利落，不留后患，这是卡拉瓦勒的风格。即使我们怀疑他，但没有证据的话，也就无可奈何，他和我们一样清楚地知道，没有证据就没有办法结案，哪怕所有人都知道是他做的。”
想要成为一名成功的政客，就必须杀死自己灵魂的一部分，卡拉瓦勒是否准备好了？
瑞凡的表情有些难看，“希望他还保留一些理智。”
现在，相似的情况又出现了。
显然，卡拉瓦勒也不是愿意自首的类型。
以卡拉瓦勒的名望和人脉，如果没有扎实的证据，不要说法官了，估计nypd内部愿意公开挑战他的人也寥寥无几。
这风凉话……
说的比唱的好听，一听就是胡扯。
也许，瑞凡的下一站就是到斯塔滕岛码头捡垃圾。
柯克和瑞凡不同，他不在警察系统里，对卡拉瓦勒这样具有标志性的一个偶像没有感情，心态平稳。
“昨天下午。”公寓管理员非常老实，“公寓主人好像是准备转手了，所以现在就是一个样板房的模样。”
瑞凡，“柯克……”
上次，奥黛丽抢先柯克和奥利维亚一步，上演了犯罪嫌疑人在警察广场一号死亡的轰动。
停顿一下。
“我想，我们需要加快一些速度，你应该不会希望经历警督才刚刚体验的经历。”
瑞凡转头看向公寓管理员，“什么时候更新的？油漆味都还没有散去呢。”
瑞凡看向正在公寓里打量转悠的柯克，抱着一丝希望，“你有什么发现？”
首先，他们表示信笺确实是来自公寓的私人定制物件，而且还指出信笺之上的印记，可以顺藤摸瓜地找到相对应的公寓。
其次，他们完全不知道住户身份，却依旧愿意打开公寓配合nypd的调查。
“就好像oj－辛普森（oj－simpson）一样。”瑞凡吐槽了一句。
和耶什华大学案件一样，也许真正的凶手难以突破，但凶手旁边的其他人却可能成为突破的薄弱环节。
现在的重点在于，卡拉瓦勒意识到自己的困境了吗？他是否已经准备好沾满血腥踩着尸体踏上竞选的道路？从警察到政客的转变，他的正义和良知还残留多少？他的挣扎与拉扯是否正在朝着地狱靠近？
柯克面不改色地上前，甚至在瑞凡前面离开房间，丢下一句话，“记得关门，小河。”
呼。
柯克摇摇头，“专业人士的专业工作，清理得非常干净。我想，内特应该会感兴趣这是哪家清洁公司。”
瑞凡没有放弃，询问了清洁人员，那位瘦瘦小小的越南移民给予确认，这确实是她在床头柜发现的，为了避免弄丢，她将信笺放在客厅的茶几上，但她也不知道那封信笺是怎么离开弗德里曼公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