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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上午，大卫敲了敲瑞凡的桌面，“柯克呢？今天没有来吗？”
大卫翻了一个白眼，彻底无视柯克话语里的嘲讽，“周四晚上，他录制了nbc的一台新闻谈话节目，他的竞选经理和媒体顾问肯定全程陪同，也许他们知道他节目结束之后的行踪。”
大卫轻轻吐出一口气，“小心不要弄成一团糟。”
同一番话，由柯克来说和瑞凡开口，却是不同效果。
“我，我……我真的不想管你们这些事，奥利维亚是怎么回事，她，她就这样教你们的吗？来坑我这个老头子？”
“滚。”
稍后，瑞凡和柯克就抵达了办公室——
柯克提了一盒提拉米苏进来，放在大卫的办公桌上。
毕竟，马科－卡拉瓦勒是nypd留下无数传说与神话的标志，即使不是偶像，也代表了警局的一个象征，看看卡拉瓦勒前来警察广场一号澄清误会时候的前呼后拥就能够看出他在nypd影响力的冰山一角了。
信手拈来。
瑞凡无奈地吐出一口气，但还是开口了，“长官，既然卡拉瓦勒如此光明磊落，我们总是可以直接询问他的，我相信他非常乐意配合调查澄清误会，我们可以摘下手套。”
沉默，其实是愤怒。
这样的大卫，并不常见。
柯克根本不需要深思，随口就说出一堆可能；而且，不是无的放矢——
徒手。
特别是看着柯克满脸认真掰着手指头数数的模样，不言而喻的讽刺意味着实再明显不过，大卫举手制止了柯克。
不仅仅是心理准备而已。
周日，无消息。
果然，在心理算计层面，柯克那家伙早就已经有所准备。
大卫：……
一旦开始调查，也就意味着nypd站在卡拉瓦勒的对立面，至少总调查司是如此，大卫也需要做好准备。
这算是承认了。
大卫，终究还是答应了下来。
柯克给了瑞凡一个眼神——
大卫瞥了一眼，但非常难得地，他没有动作，双手放在口袋里，看起来好像那只沮丧版愤怒的小鸟。
“哈。”大卫笑了一下，“他告诉他的妻子凯瑟琳说，周四晚上，他和我一起。”
柯克也明智地见好就收，没有再继续下去。
周六，无消息。
“他的妻子，发现信笺，试图报复。”
瑞凡看向保持沉默的柯克，“他知道我们在观察他，如果他们确实在走钢丝绳索的话，他肯定不会冒着被看到的风险，那个晚上他应该没有和杰西卡碰面才对。”
但现在，情况棘手。
“……如果他们在那个什么见鬼的公寓约会，那信笺就是杰西卡留给马科－卡拉瓦勒的，那信笺怎么到罗宾手里的？”
大卫摇摇头，“不需要假设了，他们确实在弗德里曼公寓幽会，我了解马科，他没有办法看着我的眼睛说谎，但周四晚上，他确实不是在见杰西卡，而是另外一个人。”
柯克满脸谦虚，仿佛一直到此刻才刚刚听说这件事一般，“哇哦，所以他不止一个情人，另外还有一个女朋友，真是没有想到呢，厉害厉害，可以表演杂技了，你知道，就是站在一颗球上面抛多个球的那种。”
所以，这个烫手山芋，又有谁愿意碰？
柯克眉尾轻轻一挑，“长官，所以我们现在可以将手套摘下来了吗？”
“你们还是把手套给我乖乖带好，马科……他是黑带高手，稍稍不注意，不止你们，我估计也被一本。所以，我来和他谈谈吧。”
摘下手套，也就是撕破脸皮的意思，弄脏双手。
停顿一下，大卫胡乱地将威化饼塞入嘴巴里，满脸郁闷。
一直到瑞凡关上房间门。
“马科－卡拉瓦勒许诺我一个州长办公室的高级管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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