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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大卫落座。
卡拉瓦勒……苦苦挣扎。
“凯瑟琳？她为什么在那里？”
正义，还是成功？
凯瑟琳全然没有疑心，“哦，大卫，我才应该表示抱歉，他居然让你派警车去接我，如果他给我打个电话，我可以自己开车过来。”
德朗娜的表情有些奇怪，“凯瑟琳？这件事怎么可能和她有关？”
瑞凡开口解答，“我们在她名下一个账户里面找到一些文件，根据里面的线索，我们找到了雷诺斯夫人的尸体。”
窸窸窣窣地、熙熙攘攘地，人们的视线余光纷纷投射过来，尽管正在忙碌，但还是控制不住好奇与探究。
一边阐述，一边观察。
不愧是专业，前后也就是一呼一吸的时间，德朗娜就已经做出决定、给出回应，一切都堪称完美。
柯克轻轻耸了耸肩，“也许，一切都是误会……”
推开大门，一阵狂风席卷而至，两个人一前一后就出去了。
这是警察广场一号，不仅总调查司在这里，调查局以及其他部门的警察全部都在这栋大楼里面工作。
自德朗娜进入房间后，他的视线就不曾转移过，从头到尾完完全全锁定德朗娜的表情、眼神和动作。
一个停顿，空气凝滞，视线与视线的碰撞之间，脑海里的条件反射抢在理智之前做出下意识的反应。
潜台词就是，凯瑟琳真的这样做了。句号。
“怎么回事！”
但很快，卡拉瓦勒就已经做出判断，“不，没关系，路易莎可以留下。”
呼啦！
德朗娜粗粗打量了柯克和瑞凡一眼，把握室内气氛，视线轻盈地掠过卡拉瓦勒，然后就看见双面镜对面的景象。
才进门，大卫就背对着双面镜展露一个笑容。
德朗娜试图挽留，却没有能够抓住卡拉瓦勒的手臂，稍稍犹豫一下，德朗娜快速瞥了柯克和瑞凡一眼就已经做出取舍，而后就转身大步追了出去。
卡拉瓦勒也看出来了。
卡拉瓦勒顺着声音望过去，就好像回答柯克的疑问一般，德朗娜出现在眼前——
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选择，跷跷板正在摇摆，千丝万缕的思绪一股脑蜂拥而上，大脑濒临爆炸。
妻子，还是女友？
镇定、强势、自信。
话音还没有落下，房间门再次打开，德朗娜和瑞凡一前一后出现，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赫然是德朗娜。
卡拉瓦勒注视着审讯室里的大卫和凯瑟琳，脑海里有无数想法，“我不明白……”
那些眼神、那些低语，从四面八方蜂拥而至，自然而然地形成聚光灯效果，一举一动都能够引起关注。
家丑不可外扬。
德朗娜没有理解卡拉瓦勒眼神的意思，习惯性地观察、打量、判断，见缝插针地了解并且控制局面。
不是为她辩解，也不是相信清白，而是“支持”，仿佛凯瑟琳已经定罪。
不是问号，而是句号。
德朗娜察觉到了目光，脑筋快转，“可是，她，她为什么想要杀死杰西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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